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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鐺」的一聲,音波在耳畔盪漾開。

樓安景嗤笑一聲,嘀咕道:「竟然給自己戴了一層龜殼,嘖。」

不過他也並未感到沮喪,原本便未抱有會將其殺死的希望。

對方怎么說也是堂堂的金丹魔修,若是就被他這般輕易殺死,那金丹也太過廉價。

況且對方一看便是那種邪魔修,手上保命的法寶定是不少,哪里會被人輕易將性命取了去?

不過眼下被他重傷,對方怕是再沒那心思來與他斗上一場了。

果不其然,那灰衣魔修狠戾的看了樓安景一眼,便呼嘯一聲,身罩那鈴鐺法寶倏然竄逃了去。

樓安景自然也就停手了,既然殺不了對方,那追去也就沒了意義。

而與雲牧遠對上的灰衣魔修亦是沒有比逃走的那名魔修好上多少。

雲牧遠修煉的便是那銳金之氣的功法,其上的殺伐之意更是比之樓安景濃郁,加上兩人又都不是如一般仙修那般迂腐。

在先前那名魔修的身上可見一斑。

樓安景與雲牧遠相處數十年,雖未預先討論,卻早已心有靈犀。

樓安景陰險的在將那些汽化過後的灰衣魔修的毒霧以彼之道還回去之時,便暗暗將詭丹在掌中化開,夾雜在那些墨色水滴之中,被那灰衣魔修的蛟蟒吞入了口中。

這也是為何灰衣魔修會雙拳炸裂,雙臂更是被毒氣侵染的緣由。

雲牧遠亦是如此而為,詭丹在其一次一次的揮劍之中,便已不知不覺隨著空氣送向了與其對戰的灰衣魔修。

每每那灰衣魔修被其劍氣在身上劃傷,便有微量的毒素順著那傷口侵入其血肉之內。

如此點點增加,等到那灰衣魔修發現之時,身上早已被毒素侵染,加上其身上隨處可見的血跡,看上去反倒比之逃走的那名灰衣魔修更慘。

見同伴逃走,這名灰衣魔修亦是忍受著渾身的劇痛,血遁而逃。

雲牧遠亦是看過一眼便不再追,而是轉身朝樓安景走來。將其上下看過一遍之後,方才輕聲問道:「小景,可有受傷?」

「並未。」樓安景自然也是將他仔細看過一遍,見其身上並無傷口,便笑容滿臉。「君墨,真好。」

雲牧遠見其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臉上是顯而易見的興奮之色,便知其為何如此,便也微笑道:「嗯。」

若是早前遇到金丹魔修,他倆定是只有逃命的份,可眼下,他們二人卻是能輕松將同階的魔修擊退,這如何不讓兩人心情極好?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氣氛交融。

站於一側被救的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有些尷尬,不知道此時該不該上前去向兩人謝過救命之恩。

樓安景雖然因為心情好,很想摟著眼前的雲牧遠狠狠吻過一場,但還好記得不遠處尚還有三人在,便只能伸手握住雲牧遠的手,小手指在其掌中勾了勾,沖他笑得眉眼彎彎。

雲牧遠忍住心中躥升的猶如貓爪般的癢意,捏了捏他的手。

隨後兩人朝三人走去。

三名被救的仙修見兩人走過來,便先聲道:「謝過兩位道友/前輩的救命之恩。」

「不必言謝。」樓安景出手虛扶,便道:「不知三位可是從內圍而來。」

三人當中的憨厚青年出聲回道:「是,我師兄妹三人是從內圍深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