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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樓安景與雲牧遠亦只好同時手一動,便各自握住了一把極品靈器。

與元嬰對戰,他們亦是有些亢奮。

兩人又同時在嘴里放入一顆瑩白色的丹葯,這才由雲牧遠了飛舟,一步邁出,與紫衣男人並排而站。

紫衣男人臉帶歉意,開口道:「此番多謝二位,在下尚未自我介紹,在下名為申余奇。」

「樓安景。」

「雲牧遠。」

樓安景二人亦是各自報上自己的名姓,然後便飛身與沖殺而來的四人對戰上了。

申余奇尚還有些擔當,一人便擋住了兩位元嬰期的修士,樓安景則是量力而行逮住了那位金丹期的修士與其對上。

雲牧遠因著功法的原因,殺氣濃烈,因此將最後一命元嬰期修士給拉了過來。

沛然的靈氣在七人周圍攪動起無邊風雲,四周看熱鬧的人更是一退再退。

樓安景一開始便就使出自己最擅長的術法,再配合上手里的各種針對金丹期修士的符,可謂是從一開始便穩穩占據上風。

不過這也只是開始,在對方穩下心神之後,便也如樓安景一般,使出各種術法各種符,兩人眼下四周不時噼里啪啦的炸響,同時使出的術法更是幾番碰撞,「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雲牧遠這邊便就有些吃虧,但好在對方的術法多是土屬性,雖說厚重,但遇上以殺伐之氣修煉的銳金,也是力有不逮。

不過對方勝在本身修為便高於雲牧遠,因此一時之間,兩人之間倒有些隱隱不相上下之感。

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若是有那眼力的,便能瞧出來,雲牧遠還是處於下風的,一招一式也只是堪堪能與對方周旋。

元嬰便是元嬰,雖說銳金殺伐烈利,但境界上的不足,並不是那般好超越的。

申余奇分神看了一眼樓安景兩人,便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原本便也只是想讓兩人幫著他牽制一下另兩人,並非就是讓兩人為他賣命。

他手上之保命的手段甚多,但那亦是要用得妥當,亦是得找到時機。

早前他一對多,又哪里能空出手來使出別的法寶。

眼前有人幫他牽制住了其中兩人,他便也能空出手來找准時機使出手里的那樣法寶了。

半個時辰之後,樓安景眼前一空,便見與自己對戰的那金丹修士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樓安景警惕的朝四周一看,便見分明與三人對戰的四名修士俱是都已消失不見。

「那四人呢?」樓安景看向雲牧遠,但問題卻是拋向那紫衣男人申余奇的。

申余奇此刻臉色煞白,紫色法衣亦是有些破損,嘴角的血跡也未來得及擦去,一張俊帥的臉上遍布細汗。聞聽樓安景的話,回道:「已然被我用秘法移去了別處。」

雲牧遠摟住樓安景,抬手召出飛舟,對著申余奇道:「先上飛舟離開此處。」

至於之後,再來慢慢細算。

樓安景也發現周圍不少人尚還未離開,更是有幾人的視線在三人身上掃射,便點點頭跟著雲牧遠上了飛舟。

申余奇此刻體內早已靈氣耗盡,自是不會有異議,一邁步,便也跟著樓安景身後上了飛舟。

雲牧遠抬手給飛舟鑲嵌進一塊極品靈石,只見飛舟之上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