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子今日該不會亦想來找他們做過一場吧。
但小心翼翼觀察半天,見那人不曾動一下,好像也無殺意傳出,金焱峰在周圍觀看的人才放松了下來。
想到不久前的那場大戰,簡直心肝膽顫。
從沒想到有人竟然那般瘋狂,若不是宗規注明不得同門相殘,那次怕是他們金焱峰得死不少人。
這一次的斗法,竟是打了一日一夜。
樓安景身上全是傷,整個左邊身體之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若不是已然是元嬰境的修士,怕是流血都會要了他的性命。
不過這些傷在他吃了幾顆丹葯之後,便就已然痊愈,只是法衣之上的血跡看起來還是有些嚇人。
雲牧遠一雙原本淡然的眼眸此刻卻是微微有光,看著對面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的李寧肖,微微勾了下嘴角。
其實這種宗門斗法倒是很得他的喜歡,若是那些鬼蜮伎倆能少點就更好了。
不過若是沒有鬼蜮伎倆,他們又怎能有機會與這櫟淵峰之人斗法?
想來師尊一直不將櫟淵峰狠狠拾怕就是希望他們有個能陪練的地方吧。
雖然宗門之內亦是有各種映證修為道法的修煉場,但到底還是差了許多對敵的經驗。
在不想去經歷面臨死亡之下的大恐怖之時,這種同門之間,尤其是有些仇怨的同門之間的斗法,是再好不過的陪練。
因為你不喜對方,就會使出全力,在不將對方打死的前提之下,狠狠出手,讓對方有多痛就多痛。
單夙墨袍袖一甩,便將三個徒弟給卷走了。
高櫟淵一臉陰沉,又輸了,他竟然又輸了。
回到金焱峰,樓安景與雲牧遠告辭了師尊與大師兄,想著之後的安排,便休息了一夜,在第二天便又開始了回去地球與元景的准備,並且已然將之後的安排與自家師尊說過。
「既如此,你們自去安排便好。」單夙墨對此並無意見,兩個弟子有必須要回去的理由,且並非是在打基礎之時便一心想著回去,而是晉升了元嬰之後再來行事,便知二人心中自然有數,他也就無需多說了。
樓安景兩人想到師尊說的話,都是在心里默默感激。
因為他們那般說,師尊必然是知曉,他們若是當真回去了自己的世界,之後回來定然是會將自己舍不下的親人帶回來。
而以他們元嬰的修為,雖說亦能庇護於他們,但到底不比托付於金焱峰之下更好。
師尊聽完,也明白他們是什么意思,卻並未有別的言辭,便是說明其已然同意了他們之後的所有安排。
樓安景深吸一口氣,「我們定要努力修煉。」
其實按照他的想法,是想要在地球待得修為更高之後再回修真界,但他與君墨多番思量之後,還是覺得修真界更利於他們修煉。
不說每次晉級的天劫,就說元嬰到化神之間的心境淬煉,便就不是能在地球與元景可以滿足的。
哪怕是仙人傳承,怕亦是需要他們幾經歷練。
所謂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對於修真來說,亦是如此。
一門的關門修煉,那是那些大乘期大能該做的,而不是他們這是小元嬰。
不過因為有了仙人傳承,讓他們在一些術法之上,一些天材地寶之上,不必耗太多的時間。
但必須的歷練卻也是需要的。
雲牧遠捏捏他的手,「走吧,先去交易殿,之後再去坊市看看。」
兩人尚有許多東西需要買。
那位仙人傳承按照他們在那傳承之地接受的星塔考驗來看,怕是低階修士的東西都沒有。
因此這些都需要他們來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