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心里怎么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樓安景走進大廳,聽著自家姑姑的話,嗤笑出聲,低聲道:「誰家不是就那么兩三個孩子?她就兩個孩子,難道別人都是十好幾個孩子不成?」
雲牧遠好笑的捏捏他的手,走在前面的樓安清兩人滿眼笑意,顯然也是贊同自家小弟的話的。
也就老一輩那會兒,孩子可著勁兒的生,多的一家十好幾個,少的也有四五個之多,到了他們這一輩,誰家不是一兩個,兩三個孩子?
嚴沛馨嚴沛澤看見樓安景幾人進來,眼里的神色也是復雜,後悔不甘怨恨等等,讓樓安景看得撇嘴。
樓寧萍一見到樓安景,立馬抽泣道:「小景,姑姑跟你賠不是了,姑姑跟你道歉,你別怪你表哥表姐,他們就是被姑姑給寵壞了,你要怪就怪姑姑好不好。」說著就站起來朝樓安景彎腰。
全當沒聽見樓安景的笑聲。
樓安景立馬閃身避開,淡聲道:「姑姑你可別跟我道歉,我從來沒怪過表哥表姐。」不過就是兩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哪里來的怪不怪?
要不是看在爺爺的份上,他根本就懶得放心思在那兩人身上。
樓媽媽見自家姑子這樣,有些怒道:「孩子姑姑你做這樣是個什么意思,你這樣不是讓人覺得我們家小景不尊長輩嗎?你有什么事情跟我們說就是了,爸還在呢,你這么跟孩子做,讓人怎么看?」
一個長輩向晚輩彎腰道歉,這也就是自家人,這要是在外面,他們家小景不得被人罵死?
樓寧萍擦著眼淚,滿臉委屈,吶吶道:「艷蓉,我這也是太難受了,你別記心上。」說著捂著臉哭了起來。
樓老爺子在一邊臉色冷沉,一雙眼睛里滿是滄桑,又帶著幾分無奈。
嚴沛馨嚴沛澤兩人一邊一個扶著自家媽,抿著嘴唇,配著一臉的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誰給欺負了呢。
樓安景覺得特沒意思,當初因為爺爺他也不是沒有給過他們機會,結果呢?不也還是吃里扒外嗎?
二十來歲的人了,難道還分不清里外?
合著外人來算計自家人,一句被人寵壞了就能輕拿輕放了不成?
樓安景懶得多說,拉著雲牧遠找了張沙發坐下,干脆連眼神都懶得往那邊放,直接拿了個橘子就開剝。
樓寧萍神色幾經變換,最後看向自家老父親,希望他能說幾句。
樓家最有出息的幾個子弟都跟著小景走了,包括姑姑那邊的都在里面,沒道理他們家沛馨跟沛澤不能去。
不管是去哪里,父親肯讓樓家子弟去,那肯定是沒錯,說不定就是沛馨跟沛澤的大機遇,她又怎么能讓自家的兩個孩子錯過機會。
老爺子看著她,「你也別多說了,老實吃完飯回嚴家去吧,我跟你說的話,你根本就沒放心上,現在這又是來鬧得哪一出。」
當初就跟她說了,讓沛馨跟沛澤去跟小景處好關系,小景消失了幾年沒回來,作為表哥表姐,怎么也應該去看看關心一下,結果倒好,見面就跟人掐,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說了多少次,不也還是沒往心里去?
聯合著外人欺負自家人,別說小景他們心寒,就是他也是心冷得厲害。
樓家有哪里對不住他們嚴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