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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茶點並不是給蘇澤吃的,玲姐讓蘇澤坐著不准動彈,她則坐在另一邊,叫著翠姐,兩人一起享受著暖氣和下午茶,過得說不出的輕松愜意。

蘇澤老實巴交地坐了一會兒,新來的一名佣人拿著抹布來了。

佣人「呀呀」地給蘇澤還有玲姐、翠姐打招呼,而後就仿佛什么都沒看到,也不在意,自己去麻利的干自己的活,跟隱形人似的。

「她、她真的是聾子啊?」翠姐和玲姐交頭接耳,望著背著他們擦玻璃的佣人問玲姐。

「真的,管家帶來的,說是很勤快。我們這里現在既有傻子又有聾子啞巴,你說以後會不會還來個瞎子啊?」玲姐一點也不怕自己說的話被人聽到,光明正大地在背後說人壞話,「什么垃圾都往少爺手里塞,也不嫌晦氣。」

「你說古少爺什么時候來啊?」

「明天吧,早上我聽到少爺跟古少爺通電話,古少爺說明天過來拜訪。少爺那脾氣也該改改了,古少爺那么喜歡他,也不對人家溫柔點。」玲姐一邊吃糕點一邊說,「明晚古少爺來,這個礙事的東西最好別打擾去打擾古少爺和少爺。」

「可、可是他也是這個家的主人,總不能把人攆出去吧?畢竟少爺在家呢。」

「哼!什么主人。」

大概是礙於有人在,玲姐沒對蘇澤做什么,這個下午還算和平。第二天,邢意去上班照舊把蘇澤留在了家里。

中午蘇澤又不小心尿了褲子,被玲姐拖進浴室里一頓冷水沖。蘇澤發出悲慘的哭喊聲,玲姐也不怕他叫,反正新來的聾子也聽不到屋里發生了什么。

被冷水沖刷了兩三分鍾,蘇澤凍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翠姐怕他發燒剛好又感冒,勸著玲姐換了熱水。

之後翠姐照顧著蘇澤換了干凈了衣服褲子,讓他躺在被窩里別出來。

蘇澤不敢不聽,連連點頭。

翠姐不讓蘇澤下床是因為古少爺快來了。

雖然古少爺和邢意約的是傍晚過來,但他和玲姐卻暗中說好下午趁著邢意沒在,先來「拜訪」一下蘇澤。

翠姐這兩日暗中觀察,總覺得邢意並不像玲姐認為的對蘇澤那么無情,所以她有點動搖。萬一哪天邢意真的發現了他們在做的事,說不定不只是把她們趕出家門這么簡單……

所以,翠姐希望蘇澤乖乖躺在床上,玲姐待會兒能夠放過他。

下午三點過的時候古少爺古鈺來了。

古鈺和邢意認識多年,他一直都喜歡邢意,以前還以為自己能夠和邢意結婚,結果誰知道邢家竟然讓邢意跟一個傻子在一起了。他有多喜歡邢意,就有多討厭蘇澤。

古少爺進了門,問蘇澤人在哪里。

「那個傻子現在在床上躺著呢!」玲姐憤憤地捏著拳頭,就像蘇澤和她不共戴天。

「哦?」古少爺眼底閃過一絲陰戾,「他成天沒事就在家里睡大覺?」

「不是,是您來之前」玲姐附到古少爺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古少爺聽了,臉上逐漸浮現出諷刺又傲慢的笑意:「果然是個智障啊。我倒是挺想看看他怎么個尿褲子法的。」

「想看他丟臉還不容易,我灌他兩壺水,他憋不住自然就……」玲姐奸詐地抖了抖肩膀,「但是那種污穢的東西,還是不要礙了您的眼睛好。」

「一點也不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