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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工作,其他的自有別人去做,不用你操心。」

端著酒杯喝了差不多有大半瓶紅酒的虞木樨微醺著,靠在小新人的肩上,說:「真是沒有危機觀念,你說呢三夏?」

姚三夏坐的筆直,他推了推自己架在鼻梁上的鏡框眼鏡,說:「虞哥說的對,這種情況並不是沒有,到現在還有很多事情都是沒有辦法解釋的,或許就是那些外面看不見的高等文明留下的謎團。」

「對了,剛才上個案件的報告發過來了,張隊要看嗎?」姚三夏說。

張隊沒聽見,副隊長江城東則打開自己的筆記本說:「他睡了,我看看吧。」

他們坐在回京中飛機的私人飛機上,這種待遇一般是沒有任何部門可以擁有的,可是偏偏他們有,這是因為這架飛機便是虞木樨哥哥虞幽贊助的。

虞幽是個大慈善家,五歲時候走失在國外的教堂附近,失蹤了十幾年,七年前才回來,和父母剛去世的虞木樨相認,兩人一見如故,親密的就像從未分開過一樣。

畢竟這兩人是彼此在這個世上最後的唯一的親人了。

姚三夏沒有見過虞幽,但是知道這人是京中第一富商,涉足的產業之多令人乍舌,和許多官員來往親密,如果這個國家是封建君主制度,那么姚三夏想,虞木樨的哥哥大約就是教皇都當得。

「誒,我也要看看,最後結果怎么樣了?」

虞木樨看過去,姚三夏便把屏幕字體調大,說:「沒有找到任何凶手犯罪時候的凶器,但是我們都是目擊證人,雖然凶手已經死掉了,並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殺死葉幸家中的保姆,並且對葉幸也有恨意的樣子,但是當地警方對外已經有了通告。」

「說什么?」虞木樨說,「估計是因愛生恨什么的,不然很難解釋那凶手為什么在殺了保姆後還留在本地等待機會殺掉葉幸。」

「虞哥,你真聰明。」姚三夏看到下面的解釋就立即對虞木樨一臉崇拜了,「現在葉幸也重新回到大眾視野了,今天下午有一個新聞發布會,虞哥要看嗎?」

姚三夏之前看見了虞木樨在車上和葉幸接吻的畫面,當時血液都冷了下來,現在離開了那個地方卻又感覺無所謂了,而後面單獨坐著的方郁更是不算什么威脅,他的虞哥一直都只和他坐在同一對位置上。

虞木樨說:「好啊,是直播?」

姚三夏看了看時間,說:「對,不過已經開始了幾分鍾了。」他動作很快的打開新聞視頻,在直播類看見了葉影帝的新聞發布會。

對方已經在京中了,穿著夏季新款的灰色襯衫,簡短了頭發,使那五官更加立體深邃,對著下面坐滿了的媒體,解釋這段時間的事情。

當然了關於凶手的意圖和犯罪現場的情景這些葉幸都沒有透露,他只說:

「這段時間讓大家擔心了,非常抱歉,可現在我已經回來,大家看著我就好,不要再看其他地方。」

換個人來說真是看粉絲能不能把那人的翔給黑出來,但葉幸說出來卻讓人感覺到眩暈的國民男友力。

這也叫虞木樨想起昨天自己和這人吻過後就異常懷疑對方不是人的想法,那時候幾乎想要脫口問出來自己的疑惑了。

現在想來還好沒有。

他昨天送葉幸到醫院後就丟下那人離開了,回到他們自己的酒店就拾東西准備回去。

因為他們的工作都已經完成,剩下的都是寫尾工作,不需要他們也在場。

葉幸在醫院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給他打電話說是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