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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盲目的走上前去。

可是虞幽走了過來,給了虞木樨一個擁抱,將青年抱緊,抱在懷里,說:「這些年,辛苦你了。」

虞木樨一點兒也不辛苦,就難過了幾年而已。

他心里這么想,嘴上卻沒有說話,只是感覺這個自稱是哥哥的人,懷抱真是舒服。

結果下一秒,他就被虞幽攔著腿打橫抱起,然後重新坐到沙發上,讓虞木樨坐在自己的腿上,說:「別動,我很久以前就想這樣,小虞,從今天起,你可以對我提任何要求,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和我說你所有的心事,只有一點,別排斥我就可以了。」

虞木樨當時被打動了,他也是有點兒相信血緣關系和眼緣的,於是二十一歲的他大大方方的坐在哥哥的身上,眼眶緋紅,說:「歡迎回家。」

如果說,有人是他在最難過絕望的時候出現的上天的禮物,那么虞木樨會毫不猶豫的說,是他的哥哥。

可是,現在這個突然回到他生命里的人突然表現出了比之前還要有差別的一面,幾乎就要推翻虞木樨對這個人是自己哥哥的結論了。

他稍微後退了一點,想要將現在這個陌生的虞幽看的更加清楚,卻被虞幽以為是要遠離,一下子翻過來壓住了虞木樨的雙臂。

虞木樨被控制住,哪怕他本身也是一個掃腿能斷掉一根比較粗的木頭的體術者,卻還是掀不翻壓在他身上的虞幽。

虞木樨眸色微動,睫毛輕顫了一下,囁嚅著唇瓣問:「哥?你怎么了?」

虞幽低下頭來,高挺的鼻梁蹭過虞木樨的臉頰,最後滑到虞木樨的喉間,舔了舔,啞聲說:「你別動……我一會兒就好……別動……」

虞木樨不敢動,連呼吸都放慢,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既恐慌又極度冷靜,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害怕知道自己已經在揣測的真相,一個在冷靜的分析自己的處境。

可是不管他如何思考,他的喉結卻被舔的很癢,他不得不滾動喉結來稍微讓自己脫離那種尷尬的境地。

「哥,別這樣……」

虞木樨總感覺虞幽下一秒就要咬下去,可是從脖子咬下去,以現在虞幽牙齒的尖利程度,肯定會很快就死掉吧……

虞木樨被舔的開始發出沉重的喘息,最後一咬牙,說:「哥,你別壓著我,我難受……我不會跑,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和我說好不好?」

虞幽或許是好好壓制了一下,才松開對虞木樨的束縛,靠坐在床頭,捂著眼,說:「哥哥今天有點不舒服。」其實虞幽從前段時間就開始有這樣的傾向,最初只是眼睛變紅,然後越來越想要咬開虞木樨的脖子或者任何某個地方。

他渴望鮮血,似乎喝到就能得到力量。

虞木樨坐起來,窗外的閃電隔著厚厚的窗簾都能將那一瞬間的白晝照進屋里,也同時將虞家兄弟兩人的臉照的蒼白。

虞木樨摸了摸自己方才被舔舐的喉結,又看了一眼仿佛是自暴自棄的虞幽,伸手上去,緩緩拉開虞幽遮住自己眼的手,說:「讓我看看……」

他不怕,虞木樨膽子很大,但是在雷雨天另說,只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他去做,雷雨便也就不算什么,他直接屏蔽,不去聽,不去想,只關注眼前的虞幽。

『啪』的一聲,虞木樨將床頭台燈打開。

只見在昏黃的燈光中,冷汗打濕了虞幽的發梢,凌亂的黑發讓這個眼睛腥紅的男人充滿罪惡與神秘,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不想傷害虞木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