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秘密的，不說也很正常，「那午夜去哪了？這個問題可不算什么秘密了吧？」

「你還記得那家伙啊……」姜麟點了點桌子，「宿舍不讓養寵物嘛，我又沒時間照顧，所以就送到流浪貓容所去了。放心，它去的那家老板曾是我們家顧客，我交過去的貓他們不敢虧待的。」

孟玖心里汗顏，別的行業都是顧客是上帝，只有他們這些玩玄學的大師到哪都是顧客的上帝。

「暖陽之後也會被送去那里？」

「嗯，以後要是還遇到你附身的貓都送過去，他們也算是兄弟姐妹了。」

孟玖心里放心了不少，「那就多謝學長了。」

「行了我們也不陌生了，不用再學長學長的叫我了。總共也沒比你大幾歲，叫我名字就行。」姜麟對小妖的疏離有些不悅。

孟玖不知道為什么，「姜麟」這兩個字他在心里面已經默念過很多次了，可一到嘴邊卻還是覺得叫出來有點別扭。

於是他退而求其次：「姜麟學長……你為什么要學這個專業呢？」

明明是個玄學大師，照他看來應該去學文學和歷史，甚至物理化學都沾點邊，動物醫學實在是八桿子打不著。

姜麟沒怎么思索就回答了他：「因為偶然發現成了的動物和普通的動物身體構造上還是有不同的，所以想研究的透徹一點，抓妖更方便。」

這個理由孟玖是服氣的。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是不是他每次附身的貓都會有他說的那種不同構造，所以他才會又覺得自己就是小妖，又能每次都快而准地找到他。

想問的問題還有最後一個，可孟玖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於是只能先按壓在心里。

飯菜很快上齊了，吃飯間姜麟問了他幾句他家里的情況和考試學習的情況，孟玖一一回答，然後再順勢反問了回去。

一頓飯吃完，兩人對彼此的了解又加深了那么一些，而孟玖也發現姜麟今天都沒有再言語逗他了。

等到二人打算走了的時候，孟玖叫來服務員，埋單卻被姜麟搶了先。他這才終於憋不住了：「姜麟學長，我們……到底算是什么關系？」

姜麟沒想到他會問這么直白的問題，怔了一下後反問他：「你希望我們是什么關系？同學？朋友？還是其他更深層次的關系呢？」

孟玖心里當然有答案，但明明是他在問對方，為什么要讓他來說？

「姜麟學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上回我在午夜身上時抽的那根簽是什么意思？」孟玖換了個問題。

「你說那句『近水樓台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一個卦相簽文罷了，當時我占卜的是你的情況，所以簽文告訴了我你和我在一棟樓以內而已。」

孟玖不信，「那只能解釋前半句，後半句是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說離你近了我的春天就來了，你是我的命定情緣呢，你信不信？」姜麟又反問他道，但也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所以……」孟玖深吸一口氣，「你之前說喜歡我，只是因為那根簽文上說我們有情緣？所以你才對我格外關注，只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