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口不離『你年紀大』這樣的話,直往教皇的痛處踩,讓教皇的臉色變了又
變。
教皇冷哼一聲:
「好。」
三招?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輩,還真以為他這么多年是白活的。
駱致遠絲毫都不為君無極擔心,他姿態從容優雅的斟了杯茶,抱在手中,並沒
有喝,目光清淺如水,淡淡的看著場間的君無極和教皇。
看著君無極一身白衣,長身玉立,氣質出塵,覺得他又帥出了新高度,心道這
不愧是自己選中的男人,就是帥。
教皇是有備而來。
他那藏在衣袖中手指微微拂動,身上那黑紅色的花紋便悄無聲息的出現,纏繞
在他手指的泥娃娃上,一道道的力量,腐蝕著泥娃娃,他手中的泥娃娃發出了
的聲音。
不過,被他手中爆出的白光掩去了存在,君無極讓他三招,他已經出手了。
他眼底帶著冰冷的嘲諷之色,心道巫術神秘強大,就算是君無極獲得了真神祖
聖的傳承,也不可能輕易脫身。
誰知他才剛這么想,日月神殿那邊的坐席中,便有一個中年男子發出一聲痛苦
呻吟,爆射而起。
這中年男子的情況來的突然,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教皇跟君無極還沒有開始
正式動手,他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教皇也朝那人看去,看到那人臉上的紋路的時候,臉色猛地一變。
他的巫術,為什么會在他的心腹手下臉上出現?
為什么不是出現在君無極身上?
教皇的臉色慘白無比,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君無極:
「你……你,怎么可能……不可能!!!」
君無極在教皇對面,就算是教皇之前做的動作隱秘,君無極也看到了泥娃娃,
心中閃過某種念頭,君無極瞬間明白過來,嘴角笑意加深:
「什么不可能?是不是現在慘叫的不是本尊,讓教皇覺得不可能?」
教皇的身體顫了顫,再一次清晰的認識到對面男人的深不可測。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但知道他對他用巫術,還能提前改換了他用來施展巫術的材料……
明明他才是將日月神殿緊緊把持在手中的教皇啊,明明君無極只是一個剛來曰
月神殿沒多久的外人,他清楚君無極的一舉一動很正常,可為何君無極能清楚他的
一舉一動?
他明明派人監視了龍牙,毒梟,君無極和駱致遠四個人,知道他們都沒空監視
自己,那么,君無極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的一舉一動的?
教皇滿臉不可置信,他的腦袋一片混亂,只覺得自己從來沒遇上過這么可怕的
對手。
君無極的蛇影,蛇蠱,也的確是不管在何處,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那名中了巫術的男人,狀若癲狂的在場間鬧了起來,雙目赤紅,似乎已經沒有
理智,全身長滿了跟教皇身上非常相似的黑紅色紋絡,不分敵我,對在場的人,無
差別攻擊,引起眾憤,眾人一道出手,不過是幾個回合,就將他給拿下了。
教皇在一旁看著,臉色難看至極。
君無極略帶嘲諷的看著這樣的教皇,緩緩開口道:
「作亂的賊子已經被拿下了,教皇,你可以出手了。」
神子姬奚安排人將那個人押了下去,場間重新恢復下來,聽君無極那么一說,
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他們這場即將開始的戰斗給吸引了。
教皇現在心里疼的厲害。
他是心疼啊。
辛辛苦苦集材料對君無極用巫術,卻沒想到,君無極壓根沒上套。
而溫養了數千年的陣法,更是在昨晚被君無極等人破掉。
昨晚陣法破掉之後,他這么多年一直都保養的很好的肌膚,瞬間變成了縱橫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