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連中州城府的城主,都被葯師工會會長的話給驚到了。
自殺謝罪?
雖然他們已經逼到葯師工會門前了,但是,還真是做不到敢讓葯師工會會長自
殺謝罪的地步。
中州城府城主張若天先回過神來,輕咳一聲,打破沉默道:
「那倒不必,老會長,我們只是說,你年紀不小了,已經老眼昏花的看不清那
些人值得信任委以重任了,所以,我們希望你能下台,卸掉葯師工會會長一職。」
好啊,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葯師工會會長眸中冷光迸濺,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冷聲道:
「那么,不知張城主你覺得誰更適合當我們葯師工會的會長?」
「自然是妙手靈聖丹辰子了。」中州城府的城主毫不猶豫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而那個名字的主人,如今還站在葯師工會那群跟著葯師工會會長一起出來的人群中
,他也是葯師工會的一個長老。
沒想到,竟然是中州城府的人!自家的長老之中,都混入了中州城府的人,葯
師工會的會長心道也許自己真的老了。
他目光凌厲的瞪了那個被中州城府城主點名的丹辰子一樣,嚇的對方不由自主
的低下頭,往後退了一步,中州城府城主張若天冷笑一聲:
「像是這種領袖位置,自然是能者居之,老會長你老了,該下台了,這也是理
所當然的事情,只要你同意下台,承認自己將駱致遠他們入葯師工會是錯誤之舉
,而且還將駱致遠和他帶來到葯師工會的螻蟻們全部都趕出葯師工會,我們對匯靈
天塹發生的事情,就既往不咎!」
葯師工會會長聽著中州城府城主的話,忽然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時候
,他滿頭花白的長發無風自動,周身的氣息也逐漸強大:
「真是太可笑了,我沒錯,憑什么要我認錯?匯靈天塹的事,你既往不咎?但
我,卻不得不追究,你們智星靈聖當初機關算盡,算計我們的會長,這事又要怎么
說沒錯,會長!駱致遠,他其實已經是我們葯師工會的會長了,怎么樣,張若
天,你沒想到吧?沒想到,我會將會長之位,給一個新入葯師工會的人,而不是給
葯師工會的長老,一切算計和期望都成空的感覺如何?」
「你!」中州城府城主臉色大變:「不可能!你怎么會將會長之位,讓給那么
個毛頭小子呢?」
葯師工會會長冷笑:「那么一個毛頭小子,卻能煉制出十品丹葯,在我葯師工
會,煉丹能力最強的人,就是會長,這是千百年來傳承下來的規矩,既然如此,我
為何不可以將會長之位讓給他?」
中州城府城主臉色難看:「你竟然將葯師工會會長的位置,讓給一個妖孽?」
「張若天!不要以為老夫真的不敢動你!現在,老夫要你,立即給老夫一個交
代,你們中州城府千方百計算計我們會長駱公子,到底在圖謀什么?」
中州城府城主的呼吸微微一滯,開口道:「圖謀算計駱致遠的,是智星靈聖,
不是我們中州城府,當初駱致遠在東洲大地,殺害空海靈聖的弟子,空海靈聖與駱
致遠有舊怨,找智星靈聖對付駱致遠,那是他們的私人恩怨,與我們中州城府,一
點關系都沒有。」
眾人聽到這里恍然大悟,這才知道,駱致遠竟然是殺死空海靈聖徒弟的凶手。
怪不得在匯靈天塹的時候,空海靈聖,智星靈聖等人一直跟駱致遠他們頗有些
過不去的意思。
這一切,皆有緣由。
葯師工會會長得理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