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寫滿了不贊同。
甚至全部都在想,這個駱致遠果然是可怕的厲害,竟然連這毫無縛雞之力的婦
人和孩子都要殘殺。
但是長久以來,跟在駱致遠身邊的人,卻是恨不得立即就將這對母子給殺了。
他們一向都是無法無天慣了。
這個女人,假扮弱者,強行將殺人的罪名按到他們駱門身上,他們怎能忍下這
口氣。
他不是用這樣的方式,栽贓陷害駱門,指責駱門是凶手,那么,他們不殺了這
個女人,弄一條人命出來,都對不起駱門殺人狂魔的凶名!
駱致遠在給那對母子說完之後,就指揮著藤條緩緩緊:
「來吧,你們兩個快選擇,到底誰死,你們若是不選的話,說不定我一個不小
心,就會將你們兩個都殺死呢!」
被藤條纏著的母子隨著藤條的緊,感受到了死亡的陰影,被嚇的面無人色,
那孩子直接被嚇的尿了褲子後暈了過去。
而那婦人也是全身抖的不像話。
駱致遠仿若沒將他們的丑態看在眼中,只是環顧四周,開口道:
「你們不是都覺得我們駱門中人是殺人狂魔,那么,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駱
門殺人的模樣可好?」
眾人看著那對母子真的要被駱致遠給勒死了,頓時便有些於心不忍,聽到駱致
遠那么一說,一些聰明人,便從人群中走出去,朝著駱致遠和駱門的方向弓腰施禮
「對不起,駱公子,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願望駱門
,只是他們也是被流言蜚語欺騙的普通人,請你饒了他們母子吧。」
駱致遠冷哼一聲:
「若非我們駱門強大,你們不敢動手,你們敢說,你們不會為了平息殺人狂魔
的風潮,拿我們駱門人的性命來頂罪?」說到這里,駱致遠眼中露出幾分嘲諷的意
味:「像他們這中,愚笨無能,不能明辨是非,還到處胡亂指責中傷他人的人,死
了反而讓這個世界更干凈一些。」眾人聽此都忍不住羞愧的低下了頭,連一句反駁
的話都說不出來。
而駱致遠說完之後,猛地揮手,松開藤條,目光冷厲的看著那婦人:「你可知
錯?」
那婦人早就被駱致遠身上那宛若實質的殺氣嚇的面無人色,如今見駱致遠的語
氣似乎稍有松動,便立即磕頭求饒:
「知錯……知錯,我知道錯了……」
駱致遠揚眉,繼續道:
「那么,道歉!」
說完他微微錯開身體,將駱門的正門給亮了出來。
那婦人淚流滿面,聲音哽咽道:「我錯了,我不該聽信謠言,冤枉駱門,更不
該來駱門鬧事……」
她說一句就磕一下頭,額頭上一篇青腫,甚至滲出了血跡,但在駱致遠叫停之
前,她卻是連頓都不敢頓一下。
很快,她身前的地板上,就沾上了大片的血跡,周圍的人看的都忍不住移開目
光,同時在心底驚嘆駱致遠的冷酷無情。
駱致遠沒有理會她,目光冷厲的從眾人身上一一掃過,開口道:
「我沒回來以前,前來騎門挑釁的事情,我可以權當沒發生過,但是今日
之後。」
他的聲音猛地沉下去,冷若寒冰:
「進入之後,若是再有人到我們駱門的鬧事,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至於如何不客氣?那些再到我們駱門亂塗亂畫的,我就用他的血在駱門前寫
致歉書,若是再有人潑糞,我就讓他把自己潑的糞全給吃進去……至於其他的,你
們自己想就是了。」
駱致遠這么一說,連正在磕頭的婦人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