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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地退。

也吃得進東西了。雖然只是白粥肉松之類。

我總是把東西端上樓看她坐在床上吃完,然後再走。而她每每吃完東西也沒什么話,躺下就繼續睡了。後來她神稍好,便自己下樓來吃東西。大多數時候我們兩個沒有交談。

記得頭天晚上因為她無法洗澡於是我幫她用熱毛巾擦身。半褪掉她的睡衣看到她雪白的身體的時候,一種久違的沖動襲擊了我。那漫長的幾分鍾時間里我不得不別開眼睛靠猜測行動。終於幫她擦好,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好在第二日她就不再讓我幫忙擦身。估計她對我也早有心理陰影。

繼續每日去醫院靜脈注射退燒葯。

她兩只手手背上已經青紫一片片。本就不太大的眼睛此時腫得睜不開,像兩只小小的桃子。有時候她忽然用這樣的眼睛看我,總讓我有錯覺她剛剛哭過。

力揚。

嗯?

我是不是很麻煩?

我一楞,隨即抿著嘴唇露給她一抹安心微笑。干嗎這么說?

她正拿著調羹喝粥的手停下,腫得像桃子似的眼睛抬起來,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苦笑。真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個樣子。

我怔住。

她嘴角起方才那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低下頭繼續喝粥。讓人看不清她表情。

對話到此中斷。我始終沒弄明白她說那句話的意思。

終於她真的病好。年還沒有過完。而爸爸和柴姨過了初七就回來了。

我卻覺得那幾日過得既快又慢。簡直讓人說不清楚。

燒退了之後她整個人雖然身子還虛,但是眉目間有種奇妙神采,仿佛一場大病之後她整個人劫難重生。

我知道自己也該重新整理自己。

年後,我翻閱報紙動用人際網絡開始找工作。

生活很現實。既然打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不靠家里,我總得讓自己想辦法付清每月雪片似飛來的各色帳單。

譚維維說本城頗有名氣的hy公司正缺一名需往英國分公司駐扎的部門經理,問我有沒有興趣。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肉體關系。她說我有些心不在焉,做哥們兒或許更好。

英國?我有疑惑。多久?

半年。說罷,她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有些猶豫。

她似長了一顆無所不知的玲瓏心。舍不得什么?

我不做聲。

她一根手指杵在我肩膀上,眼睛挑起來。咬你一口的這個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我很快否定掉。

但是心里已經動了念頭。或許這正是我整理自己的好機會。離開這里。時間能修復一切。

下個決定有時也只是咬咬牙的事。

柴姨表示不能理解。才回來多久就又要走?

我笑。我說快兩年了。

嚯。兩年就嫌久。她是在替爸爸抱不平。

但是爸卻說,隨她去。已經那么大的人了,她會為自己負責。

柴姨連連搖頭。根本想像不到如果婕婕這么長時間不在身邊,我會怎樣。

爸爸對她嘆氣。孩子以後嫁人了怎么辦?

尚雯婕忽然插話我不嫁人。

她聲音冷冷的,帶著力度。所有人都沒想到,頓時愣住。

記憶里這是她第二次在長輩面前說話如此不留余地。而上一次,是十二年前。

想到這個時間,我禁不住在心底苦笑。已經那么久了嗎,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