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貓科動物的兩只腿用刀子卸了下來,這刀子很鋒利,伊萊給的,割肉基本上沒什么困難。
兩只腿就我一個伊萊一個。
用較為結實的兩根木棒串起,我開始烤了起來。
烤肉也是需要時間的,特別是這種厚度較大的肉。
前幾天烤得不咋地,經過幾天的熟悉,烤的手法也漸漸嫻熟起來。
我很少做吃的東西,就這幾天烤的肉,可能比我這輩子烤的肉都多。
還好我皮糙肉厚,適應能力較強,要是身體差點兒,說不定路走到一半就病怏怏的了。
我一邊想著一邊翻肉。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是伊萊那小子還是沒有回來。
我原本以為是我自己一個人嫌時間過得太慢,結果將光腦拿起來一看,都整整過了兩個小時快到三個小時了!
伊萊怎么還沒有回來?
我開始不安起來,但尋思著伊萊那身手,覺得他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直到烤肉的香氣傳入我的鼻中,我將自己的烤肉放進自己的嘴里,伊萊的仍在那兒擱著。
一邊吃著,一邊給給伊萊的光腦發出通訊請求無人接聽。
我又打開追蹤器這追蹤器與伊萊身上的一個儀器綁定在一起,我可以看到他的動向。
從追蹤器可以看出,他並沒有走太遠,停留在了個地方,暫時沒動。
「喂,再不回來腿可就被我吃光了。」
我略微覺得有些不對,皺著眉給他發了一文字短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耳邊偶爾響起野獸的嚎叫聲這是它們在傍晚時分的集結號,說明它們要開始狩獵了。
也說明馬上要就要天黑了。
又一次看了一眼追蹤器,發現伊萊仍停留在那個地方,就像是失去了生機一般一動不動。
我的不安愈發地強烈了起來,我又一連給伊萊發了好幾條訊息,皆無回音。
操!別是出什么事兒了吧?
雖然極不想承認,但我還是忍不住想。
口里的東西變得索然無味,伊萊那烤大腿有一面都已經焦黑了。
不是吧?
我一次又一次地請求通訊,等待接通都時間愈拉長,我開始慌亂的心跳動得越發劇烈了。
我將伊萊的烤腿撤離了火面,把火熄滅,站起身,看著逐漸轉黑的天色,緩緩走近洞口。
借助藤條滑到地面,我知道如果此刻去找他我會面臨什么樣的後果。
但是我不能這么坐以待斃。
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沒有動作,這不是伊萊的作風,除非他出了什么事兒。
伊萊給我的手電我放在隨身的包內。
回頭望了望剛剛被選作今晚住宿地點的洞口,伸手用力扯下兩根較長的藤條,將兩根藤條的尾部綁在一起,形成一根更長的藤條。
約摸扯了十幾二十根,藤條已經被我接得很長了,然而天色逐漸轉黑,視線越發地不清明了,大約估計了一下,我停止了結藤條的動作。
拜托,伊萊,這種情況,千萬別出什么幺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