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沒有資格對他說三道四。」

「第二，老』子對你』硬』了，只說明老子的生』殖』器』官沒問題。」

「第三，你與柯堯相比，我看見他『硬『起來的速度，更快。」

在此期間，單凜一直捶打著伊萊扼住他咽喉的手，我毫不懷疑，如果伊萊扼住他的時間再久一點，他就會窒息而亡。

放開他之後，伊萊很快歸於平靜，他看著單凜因為窒息獲釋而力地咳嗽，從伊萊的臉上，我看不見一絲愧疚，仿佛倘若再重來一次，他仍會那樣做。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認識了另外一個我未曾見過的伊萊。

「你還打算呆在這里嗎？」待單凜撫摸著自己的脖頸，安靜之後，伊萊問單凜道。

單凜一言不發地從溫泉中站起身，水波漾起，他的雙腿不住地打著顫，終於，他慢慢地離開了我的視野。

無疑，他失敗了。

單凜走後，伊萊又一次恢復了從前的姿勢，在水蒸氣曖昧的朦朧中，我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許久許久，我感覺到自己是在瞻仰一處石雕。

直到我意識到他的身體開始逐漸沒入水中，剛開始我只認為他只是喜歡身體在水中的感覺，水觸及到他的胸膛、鎖骨、脖頸、喉結、下巴……

直到他的嘴唇差不多也沒入溫泉中，我才意識到伊萊可能睡著了。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整條腿因承受了我整個人的體重而疼得難以站起，在地上翻滾兩圈，到達伊萊眼前，擒住他的肩膀，狠狠往上一提。

水花拍打在我的臉上，被我拉起的伊萊微微睜開略帶朦朧的睡眼，而後緩緩從水中站起。

我略帶些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腿還疼著，也不知道為什么，剛剛明明清楚伊萊最多只是被泉水嗆一下，咳會兒嗽而已，但，潛意識里，我清楚地知道我不想讓伊萊受傷，雖然我曾經做的，即將做的，都是會傷害他的事情。

勉強站直，我抬起頭，對伊萊笑了笑，「嘿，伊萊。」我又回來了，雖然這次仍然居心不良。

伊萊面無表情，他看著我，緩緩後退數步，我不敢妄自揣測他的心情，我怕得來的是厭惡亦或是夾雜著恨的其他情緒。

「伊萊，我……」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心中想向他靠近的欲『望太過強烈，我向他所在的方向邁步，我什么都忘了，忘記了我應該理智，忘記了我所處的環境，忘記了我的計劃，也忘記了不遠的腳下是便泉水。

只聽見嘩啦一聲，我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一腳踩空，眼耳喉鼻瞬間被水浸沒。

真他『媽的丟人啊。

還沒來得及站起，身體便被伊萊提出水面，還沒來得及睜眼，就感到脊背猛地貼上了石壁，原本平靜的水面此時嘩啦作響，視線還未清明，就感到嘴唇被一股力道撕咬著。

「你回來干什么？」伊萊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密密匝匝地噴打在我的耳廓，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推拒，還給我的是變本加厲地追擊。

身體被狠狠地壓在石壁上，兩具軀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臂膀，力道很大，似乎是想極力抓住什么。

「伊萊……伊萊！」我的吼叫與動作上的掙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