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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會不會答應申冬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申秉肯定會依此事跟她商量的,成不成功無所謂,他就是要惡心莫雲芬一下。

眼角瞥到房彬已經走了出來,申冬轉身朝那邊走,卻是輕飄飄的留下一句:「爸,你真是我親爸嗎?」

申秉頓時如遭雷擊。

「跟伯父說什么呢?」房彬仿佛已經調整好了心情,申冬把杯子放下,笑道:「根據價值觀聊了聊。」

房彬失笑,道:「我妹妹剛剛給我打電話,我今天就不留下吃飯了。」

申冬詫異:「我爸叫我回來可是專門陪你的。」

「冬冬。」房彬深深的望著他:「你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是來做什么的嗎?」

申冬默默看著他一臉無辜,房彬卻沒有說下去,他搖了搖頭,道:「我先走了,你大婚的時候……」

「會通知你的。」申冬也沒有催問,道:「我送你出去。」

申冬跟房彬一起走出去,他的司機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兩人站在樹蔭下面對面,房彬突然又轉過身來,金絲鏡片後面的眼睛帶著幾分不甘:「能冒昧問個問題嗎?」

「說。」

「你為什么會突然選擇盛丘?」

「我懷孕了。」

空氣出現了一瞬間的靜止,房彬的手指陡然緊,然後又悄悄放開,他半眯起眼睛:「盛丘給你下套?」

還真不是,申冬想。這件事情其實還是他先撩的,怪不得盛丘頭上,所以他輕輕搖了搖頭,把自己撩賤的事情隱瞞起來,眼中水霧蒸騰,頗委屈的道:「二房害我。」

房彬一只手臂掛著外套,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他緊抿著嘴唇沉思了一會兒,又緩緩放了開,道:「如果你後悔了,就給我打電話。」

他的意思是,如果他後悔不想跟盛丘在一起了,還可以選擇他。

申冬沒有作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房彬知道他性子不會那么容易尋求他人幫助,便也沒有多說,略作停頓之後,轉身離去了。

車子行駛出申家大門拐角,停留在樹蔭下的一輛車子引起了房彬的注意。

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們雙雙搖下了車窗,四目交錯一剎那,又雙雙冷漠的轉開了臉。

房彬人都走了,申冬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他自己上樓拾了一干證件還有幾張銀行卡,又拾了幾件衣服,然後提著行李箱走出門,路過主卧室的時候,他突然眼珠子一轉,鬼鬼祟祟的鑽了進去。

下樓的時候申秉正坐在沙發上皺著眉,申冬道:「我暫時先不回來住了,等你跟二房商量好再聯系我。」

申秉沈著臉不說話,申冬便拉著行李箱撐起太陽傘走了出去。

「倒是會選地方。」

盛丘將他的行李放到了後備箱,意識到他是在說自己選的樹蔭好,便笑了一下,將傘起來讓人坐進去,道:「你爸看到結婚證了?」

「嗯。」

「說什么了?」

「說了一大堆廢話。」申冬吐槽完,表情一瞬間又愉快起來,道:「去乙卯街鳴鶴齋。」

鳴鶴齋又稱金面齋,意思是進了鳴鶴齋的寶貝主人那都是面子上塗了金子的,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鼠輩只可遠觀不可近瀆。

這里納的古董全部都是各大世家從拍賣會上面高價所得,有錢人買古董大部分並非是為了藏,不過就是顯擺或者升值。可這些古董擺在家里的話那觀賞者定然寥寥無幾,於是這邊有了鳴鶴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