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看了過來。

藍娉婷看到申莫的時候也十分驚訝，申冬伸手接過了圓滿，抱過來給他看，眼中隱約帶著一抹得意：「是不是很好看？」

「嗯，像你。」申莫輕聲說，眼神望著那還未長開的小臉兒，鼻頭有些酸澀。

申冬又是一哼，道：「看夠了沒？」

「看不夠。」

申冬把圓滿的小帽子拉下來遮住了臉，道：「說了只給你看一眼的。」

申莫又點了點頭，好脾氣的笑了笑，看著他轉過身去把寶寶遞給藍娉婷，轉回來之後看到他還在，又皺起了眉，道：「聽說你這些年過的很不好？」

申莫剛要搖頭，申冬就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

「不過你也不能一直不好，太給我丟人。」

申莫看著他，申冬想了想，又道：「一直都在望都？」

「嗯。」

「幸好望都夠大，不然每天看到你我肯定吃不下睡不著。」

「……」

申冬打開手提袋問他：「粉紅色盒子是給圓滿的？」

「嗯。」

申冬把那個拿了出來，重新把手提袋還給他，道：「喏，盛易和申一在那邊，不過我猜他們肯定不會喜歡你的禮物。」

申莫又是一笑，他知道申冬這是在給他見外甥的機會，眼神之中已經溫暖了許多，他點了點頭，道：「我會試著讓他們喜歡的。」

申冬看著他走過去，打開了粉紅色的盒子，發現那是一枚栩栩如生的木鳥，表面十分光滑，木質很輕，他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沒有摸到任何扎手的木刺。

可見著實是了心思的。

「玩物喪志。」申冬嗤了一聲，滿臉不屑。

卻是重新把那木雕放回了盒子里面，心想，給小孩兒作為玩意兒玩還是勉強夠格的。

申莫離開的時候跟盛丘打了招呼，但是沒告訴申冬，申冬也沒在意，晚上回去的時候卻是提了一嘴：「你這些年都有跟他聯系？」

「嗯？」盛丘反應了一下才回答：「自從那回夜總會之後，我一直跟他保持聯系。」

「那你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嗎？」

「那回之後他就沒去拋頭露面了，在大學宿舍當舍管，這些年一直都在。」

「你了解的這么清楚？」

盛丘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申冬擲地有聲的道：「他是罪人！」

「我是說，你是不是想提拔他？」

「那種廢物有什么好讓我提拔的。」申冬挑眉道：「我不過是看在他姓申的份上，給他一個面子而已。」

「他過的很節儉。」盛丘思考著，溫聲道：「而且他這些年好像一直在用工資做慈善。」

「一個宿舍管理能有多少錢？」申冬給出一個字的評價：「蠢。」

盛丘沒有解釋，繼續道：「他外公外婆前段時間去世了，也受了不少罪。」

「活該。」

「他好像有對象了，你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