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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翻個白眼:「我說你就別刺激他們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喝酒喝酒,老子心情不爽,今天誰沒喝趴下誰不許踏出這個門!」

蕭陽在一旁安靜地看著、聽著。在場的他最小,資歷也最小,倒酒的人就變成了他。對於這三位哥哥做的荒唐事他很清楚,但他很平靜地接受了。只要能讓這三人的心里好過一些,哪怕他們去當街強搶男人他也會去幫忙,更何況是一個送上門來的。只是……想到那人的那張臉,蕭陽的心情也不由得沉重,哪怕再像,終究不是那個人啊。

房間里的氣氛很快熱烈了許多,幾個人都是海量,眨眼間一瓶酒就空了。幾人正喝著,外頭突然吵吵嚷嚷的,門被打開,守在門口的一位保鏢快步走進來道:「岳少,權銘偉在外頭,要見你們。」

岳邵的眼里閃過殺意,蕭肖的眸子冰冷了幾分,孫敬池露出一抹無害的笑容:「他的消息倒是靈通。讓他進來吧。」

保鏢出去了。孫敬池看向秦寧和黑哥:「你們要不要避避?」

黑哥冷冷一笑:「為什麽要避?我巴不得親眼看到他們權家倒台!」

秦寧聳肩:「metoo.」蕭陽喝酒,顯然也不打算回避。

門再次打開,一個形容憔悴的男人沖了進來,一看到在場的幾個人,尤其是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他腳步一頓,沖到了三人的面前,和三人隔著一張長方形的茶幾。顧不上在場還有別人,權銘偉氣急敗壞地大叫:「我爸已經被你們逼得退居二線了!你們為什麽還不放過我們?!非要把我們全家逼死你們才高興嗎!我們到底做了什麽得罪了你們!」

一晚上心情都不怎麽好的岳邵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權銘偉的衣襟把他拽向自己這邊。兩人中間隔著一張茶幾,就聽嘩啦幾聲,茶幾上的酒瓶和酒杯反倒在地上,權銘偉狼狽地趴在茶幾上。岳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咬牙冷道:「為什麽?你說為什麽?」

被岳邵緊揪著衣襟的權銘偉拼命去掰岳邵的手,呼吸困難。

「要不是我家老爺子給你們說情,我恨不得殺了你全家!只是讓你去牢里蹲幾年,已經算是輕饒了。」

「為,什麽……」權銘偉的臉慘白,很難讓人相信一個月前他還是帝都某局的副局長。權銘偉的父親是部長級的高官,但三年前被逼地退到了二線,算是沒了實權。如今,輪到了權偉銘。

岳邵的眼睛通紅,好似一只要吃人的野獸。他一字一句對著權銘偉說:「我哥,死了。」權銘偉的眼瞳皺縮,愕然地瞪著岳邵。

「我哥,死了。」岳邵一把甩開權銘偉,「你說為什麽?」

被甩在地上的權銘偉痛苦地咳嗽,臉色慘白地看著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似乎這一刻他才明白為什麽五年來權家的地位會一落千丈。想到什麽,他一個哆嗦。接著,他撲到茶幾上聲嘶力竭地大喊:「那是意外!是意外啊!我們沒有害他!沒有害他!那是意外!」

「嘩啦!」

一個杯子從權銘偉的臉龐飛過去,砸在了他身後的牆上。當權銘偉看到扔杯子的蕭肖時,他幾乎被對方眼中的森冷給凍死了。

「我哥,是被你們逼死的。被權家、鍾家逼死的。」

權銘偉打了個寒戰,他突然想到鍾家長子鍾勇本來早就應該升中將了,可一直在少將的位置上呆著。再想想,鍾家在軍隊的勢力五年來不升反降,權銘偉又是一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