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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何開復,道:「一天兩次,擦完之後不要見風。手腕還是去醫院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比較好。」

何開復看著燕飛,說:「明天我就帶他去醫院。」然後他道:「岳邵,去廚房拿點冰塊來。」

岳邵剛站起來,燕飛就道:「不用。」

岳邵緊抿著嘴,站在原地。

燕飛一眼都沒看三人,他的視線落在手腕的紗布上,聲音並不高地說:「老黑,你送仲平出去。」

簡仲平的心里再次涌上一股異樣,對方的口吻好似認識他很久似的,但燕飛在醫院里的時候他們兩人明明沒有太多的私交。

「仲平,走吧。」

何開復起身,簡仲平拾了醫葯箱,帶著滿腹的疑惑跟著何開復走了。

別墅的大門關上,燕飛拿起茶幾上的一本雜志卷成桶狀,照著岳邵就打了過去。岳邵沒有閃避,而是迎上來一把抱住他。

「哥!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兩人摔在了沙發上,燕飛手里的雜志一下下用力打在岳邵的背上,岳邵瘋狂地在他耳邊一聲聲喊「我愛你」。不顧落在身上的拍打,岳邵扣住燕飛的下巴吻了上去。

(22鮮幣)彼時彼時:第五十章

拍打和掙扎驟然停止,當岳邵的嘴唇帶著豁出一切的絕望吻上來時,燕飛的心好似被重錘猛烈錘擊了一下,忘了所有的動作。濃濃的煙味竄入他的口鼻,剛硬的胡渣子好似粗糙的砂紙摩擦他的下巴。活了二十多年,這是第一次有人吻他的嘴,還是如此的徹底。而吻他的人,是被他一直當成是比親弟弟還要親的人。

震驚的燕飛腦袋里炸開了鍋,耳邊好像在放禮炮,轟轟轟轟,連牙關都忘了閉合。帶著煙草的苦澀的舌頭卷起他的舌頭,舔過他的牙齒,肆虐他的嘴唇。心跳聲和腦袋里的轟鳴聲幾乎震裂耳膜,當燕飛嘗到煙草的苦味時,身體的潔癖比他的大腦先一步動作,暫停的掙扎更加有力的發動起來。

「唔唔!」

放開!惡心死了!惡心死了!

燕飛想吐,不知是因為難吃的口水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忍著手腕和肩膀的疼痛,燕飛揪住岳邵的頭發讓他退開。下巴被岳邵扣著,他根本避不開對方的嘴,這個時候他才陡然發現自己和對方在力氣上的懸殊。

岳邵退開了,但僅是退開,仍壓在燕飛的身體上。燕飛反手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腦袋上。本來這一耳光應該是落在岳邵的臉上的,在落下的那一霎那,燕飛改變了軌跡,打在了頭上。

打了這一巴掌,燕飛的手頓在空中,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打過這三人,更別說打他們的臉了,雖然這一巴掌沒打到臉,但也足夠燕飛震動。他愣住了。愣住的同時,心也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捏住。

第一次被人打腦袋,岳邵沒有暴怒。他用拇指擦去燕飛嘴角的濕潤,然後從身後的褲腰里掏出一把槍,拉開槍栓,塞到了燕飛的手里。

「杜楓的事,是我的錯。你怎麽打我,我都認,就是不能離開我,除非我死。」

把槍筒抵著自己的心窩,岳邵紅著眼眶平靜地說:「你在這兒給我一槍,我就不纏著你了。」

左手飛快地從右手里拔出那把槍,燕飛直接丟到了沙發後,緊接著,「啪」的一聲,燕飛的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岳邵的臉上。

「你再給我拿槍指著心窩試試看!」

「你再跟我提一句死試試看!」

燕飛這次不是生氣,而是後怕了。萬一剛才他沒拿穩,豈不是就釀成慘劇了?!

雙手用力推開岳邵,燕飛撿起掉在地上的雜志再次卷成桶裝劈頭蓋臉對著岳邵就打,一邊打一邊罵:「我讓你把槍對著自己!我讓你把槍對著自己!我讓你不把自己的命當命!你個混蛋小子!你個欠揍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