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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茶幾的邊緣,拿回了那把槍交給保鏢,微笑地說:「岳凌盡心思把柏舟追到手,怎麽可能對他不好。他們的感情好,我這個當哥哥的樂見其成;如果他們走不到最後,我也不會干預,一切隨他們自己。」

焦父仍是僵硬地點點頭,兒子成了岳家的人,除非岳家的人放手,不然哪能輕易分開。看著那張支票,焦父突然一陣心酸。他雙手按住那張支票,又推回到岳邵的面前,說:「我,不賣兒子。他幸福,就好。」

岳邵也不勉強,他拿起那張支票交給岳凌,說:「好好對柏舟,以後他就是你的責任了,你要負責養他。」

「我不會給他委屈受的,我愛他。」

岳凌把這話說給兄長聽,更是說給焦柏舟的家人聽。他下了那張支票,回頭就存到焦柏舟的名下去。事情搞定了,岳邵也不打算多留,他道:「柏舟受了傷,我就把他先帶回帝都了。等五一的時候我讓岳凌帶他回來看看你們。」

岳凌站起來說:「我去拿柏舟的行李。」

然後,在焦家父母的注視下,岳凌堂而皇之地上樓去了焦柏舟的房間,把焦柏舟還沒來得及打開的行李箱提了下來。自己優秀的兒子就這麽「沒了」,焦父的心要多酸有多酸。以他兒子的條件,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岳邵把焦父的傷感看在了眼里,也只是看在了眼里。別說焦柏舟自己也願意了,哪怕焦柏舟不願意,只要岳凌喜歡,他也會把焦柏舟搶過來送給弟弟。更別說焦柏舟是岳凌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喜歡上的人。

岳凌提了行李下來,岳邵也要走了。焦父神色恍惚地站起來,准備送客。岳邵看在岳凌的面子上,說:「跟我岳家做親家,別人只會羨慕。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同性戀算什麽?我老婆就是男的。想做大生意,這思想得放開一點。」

「……岳少爺說的是。」

一聽岳邵說他「老婆」也是男的,焦父不知為什麽,心里突然沒那麽堵得慌了。如果讓他知道岳邵的老婆和兒子是舍友,不知他會是什麽心情,估計會認為自己的兒子是被岳邵的「老婆」給影響了吧。

不再多言,岳邵帶著人離開,焦家三人出門相送。車一開走,岳邵就對鄒秘書說:「焦家雖是我的親家,但我不想看到他們打著我的旗號胡來。只要焦家還是老老實實做生意,就不要為難。」

鄒秘書馬上點頭稱是。岳邵把焦柏舟當自己人,不表示他會把整個焦家當成自己人,這是兩碼事。如果焦家仗著這層關系胡作非為,第一個惹惱的就會是岳邵。岳凌並沒有因為兄長的話而不高興,以岳家的地位來說,兄長的決定是正確的。他相信焦柏舟也不是那種會讓焦家利用和岳家的關系亂來的人。

岳邵和岳凌離開後不久,衛文彬就到了醫院。看到焦柏舟被打得這麽慘,衛文彬陣陣抽氣,好像被打的是他。這種電視里才會出現的狗血情節居然發生在自己好友的身上,衛文彬是怎麽也想不通的。不就是同性戀嘛,這都什麽年代了,燕飛還跟三個人搞同性戀呢,也沒見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的家人把燕飛怎麽樣。衛文彬只覺得焦叔叔太古板了。

衛文彬抵達的時候焦柏舟也醒了。醒來的他看到燕飛非但沒有一絲的難過,反而咧嘴就笑,笑得燕飛摸他的腦袋:「不是被打傻了吧?」

衛文彬也嚇壞了:「柏舟,知道我是誰嗎?」

焦柏舟晃開燕飛的手,仍舊笑著說:「我很好。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和岳凌的事沒問題了。」

他把燕飛逗笑了,燕飛問:「你不會就想到我會來吧?」

焦柏舟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我爸昨天當著岳凌的面發脾氣,又把他趕出去,我知道岳凌是因為我的關系才忍下的,他肯定會找岳哥來處理我們倆的事。我沒想到你會來,但你來了岳哥肯定來了。」

「哇塞,老焦,我才知道你還有諸葛亮的潛質啊。」衛文彬是敬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