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開復無奈:「好好,我們出去出去。」
許谷川忍著笑,拉著蕭陽,和何開復一起出去了,岳凌也出去了。「雜人等」都出去了,燕飛朝三個陰森森的男人招手。三人在他身邊坐下。
「飛,你別說了,我不聽。」孫敬池先發制人。
「真不聽?」燕飛挑眉。
孫敬池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說:「求情的事我不聽,其他的聽。」他絕對不會給自己挖陷阱。
蕭肖問:「飛,你要跟我們說什麽『私密』的話?」
燕飛氣結,這小子。他說是「私」話就一定是私密的話嗎?好吧,雖然確實是。
岳邵不吭聲,等著。
燕飛輕咳了兩聲,頗難為情地說:「剛才一直有外人在,我不方便講。那個……」他又咳了兩聲,「我有個地方,一直隱隱作痛。」
「哪里!」
三人一聽慌了。
燕飛一根手指指指自己的兩腿間,三人頓時愣住了。
「疼。」燕飛的臉跟火燒了似的,「還漲漲的,難受。你們給我揉揉吧。」
「……」
三聲倒抽氣,三人同時抬頭「瞪向」燕飛。孫敬池的速度最快,站起來沖到窗邊拉上了窗簾。
門外的四個人耐心地等著,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臉色都微微有所變化,蕭陽疑惑地看向許谷川,里面在干嗎呢?許谷川眯著眼睛聽了一分鍾,果斷拉住蕭陽的胳膊大步離開。又過了一分鍾,何開復大罵一聲:「我草!許谷川!你不地道!」
然後迅速和神色尷尬的岳凌離開「犯罪現場」。他xx的,要不要這麽飢渴!
房間內,有人大喊:「套子!套子!」
「沒帶。」
(27鮮幣)彼時彼時:第九十章
有這樣一則笑話。
話說,一男一女在酒店,開了一間房,兩張床,特指孤男寡女哈。
這一晚上過去,若男人碰了女人,這男人就是禽獸!
若一晚上過去,男人就老老實實睡了一夜,那這男人就是禽獸不如!
咳咳。
是要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這是一個令男人頭疼,也不是太頭疼的選擇題。
現在,燕飛就拋出了這樣一道選擇題。
他都說他某個部位疼,又漲漲的,需要人揉揉。岳邵、孫敬池和蕭肖若還忙著去教訓人,那絕對是禽獸不如中的禽獸不如。
這邊窗簾一拉上,那邊燕飛的身上就只剩下一雙襪子了。沒辦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