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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招募進公司的特別人員進行培訓的地方,在那里做教官自然比不上做一個基地的負責人,但這已經是對張無畏最輕的處罰了。尤其是他現在腿傷加劇,到那邊去安度後半身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不是不唏噓的。岳凌上了一輛基地的車,發動。張無畏這一生,被義氣所累。庄文靜若是個懂事的女人,他也不會落得如此結局。這算不算是人禍?想到在帝都家中等著他回去的人,岳凌的心窩一角又酸又軟。還是他的柏舟好。

在岳凌離開後,岳邵、孫敬池、蕭肖和何開復讓其他分部的負責人先退下,他們在會議室里討論對庄文靜等人的處罰。許谷川安靜地做他的觀察員,其實也是學習。他的公司規模不如「楓遠」,「楓遠」今天發生的事情難保不會是「正達」以後會出現的問題,這也算是難得的一次經驗。

三個小時不到,全國其他分部只要是在國內的負責人都抵達了西杭基地,那些在國外出差趕不過來的也派了副手或其他負責人過來。人員全部抵達之後,幾位老板帶著他們一起去了關押庄文靜等人的紅磨坊。

一掃之前的囂張跋扈,面色慘白的庄文靜一看到老板們來了,臉上更是血色全無。她聲音發顫地問:「張,張隊呢?」

「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孫敬池不客氣地說。

庄文靜低下頭。

三個老板、何開復,外加一位臨時觀察員坐在椅子上,背後站了一群各分部的負責人。蕭肖抽著煙問:「庄文靜,你對老板娘動槍,還動手打了他,你覺得我們該怎麽罰你?」

庄文靜的身體一顫,抿緊了嘴。

蕭肖彈彈煙灰,冷厲地說:「既然你答不出,那我就替你決定了。」

被關押的其他人全部屏住了呼吸。後悔、懊惱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心情了。蕭肖一字一句的說出懲罰,隨著他的話落,許多人都倒抽了一口口冷氣,身體僵硬。庄文靜更是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哪只手打的,就廢了哪只手。如果腿也動了,就把腿也廢了。當時在場的人,全部廢一只手,你們自己選擇廢哪只。」

「……!!」

孫敬池勾起一邊唇角,似笑非笑地說:「老板娘宅心仁厚,不許我們殺人。死罪可,活罪難逃。開始吧。」

閻紅帶著幾名行刑的人從老板身後走了出來,手里是一把把斧子。

酒店內,燕飛躺在超級大床上呼呼大睡,今天真是把他累壞了。蕭陽睡不著,在客廳里看電視。他好幾次想給許谷川打電話問問情況,又忍下了。對於他和許谷川的事情,蕭陽暫時還沒打算告訴別人,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知道怎麽開口,因為許谷川要結婚了。想到昨晚,蕭陽的心里突然一陣難受。

昨晚他在許谷川家打游戲打到凌晨兩點多。許谷川在一旁處理工作陪他到兩點。睡覺的時候,許谷川把他帶到了主卧室的大床上,他以為對方會做什麽,結果許谷川只是抱著他純睡覺。

「在我離婚之前,我不會碰你。」

有感動,也有莫名的失落,還有些傷感。想到自己以後也要和哪個女人假結婚生孩子,蕭陽就異常的煩躁。許谷川希望他能從軍,可是家里對他的定位是從政。如果告訴父母他改變主意了,父母能接受嗎?如果被老哥知道了他和許谷川的事,老哥能同意嗎?一想到這些,蕭陽就更加的煩躁。

他也說不清他對許谷川到底有沒有愛情的那種喜歡,但他不能否認他很喜歡在許谷川的身邊。這算不算自相矛盾?

「叩叩叩」,蕭陽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然後驚訝出聲:「岳凌?你怎麽過來了?」

從基地趕回來的岳凌走到蕭陽身邊坐下,說:「我哥他們饒了張無畏的命,那邊也就沒我什麽事了。」

「啊?岳哥他們真的放過他了!」蕭陽還是挺吃驚的,「看來燕飛的『苦肉計』沒有白用。他一回來就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