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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孫敬池和蕭肖的情人,他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去畫室拿畫的人出來了,蕭肖的面癱臉完美地掩飾了他內心的情緒,岳邵、孫敬池和何開復假裝喝茶,已經快憋出內傷了。抬著自己連夜畫好的畫,燕飛走到茶幾前,放下畫板,然後對秦寧又是微微一笑,把貼著畫紙的畫板轉了過去。

當畫紙上的風景出現在秦寧的面前時,秦寧臉上的冷淡與隱怒變成了絕對的震驚。時間,彷佛在這一刻停止了。

「秦先生,我的這幅畫,值多少錢?」

牙齒泛著邪惡的白光,燕飛完美地露出自己的八顆白牙。

「這是!」

秦寧騰地站了起來,雙眼盯著那幅畫,不會反應了。

(29鮮幣)彼時彼時:第九十五章

活了三十多年,除了五年前得知好友身亡的消息時那種永生難忘的震驚與悲痛之外,這是秦寧第二次遇到的令他頭皮發麻、全身震動的事情。眼前的這幅畫,他哪怕被車撞了腦袋失憶了都不會忘記。這是鍾楓臨死前留給他的最後一幅作品,是他手中所有的畫作中最珍貴最寶貴的作品。珍貴到哪怕是鍾楓最放不下的那三人,他都沒給他們看過一眼,怕他們搶走。可以說,這幅畫除了鍾楓和他之外,不應該再有別人看過。哪怕岳邵、孫敬池和蕭肖見過,也不可能幾乎一絲不差地描述給一個外人,這三個人可沒有什麽藝術細胞。

湊近兩步,秦寧伸手,指尖不穩地摸上畫紙。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他仔仔細細地摸索了一遍又一遍,心中的疑團也越來越大。剛才他的第一個反應是岳邵他們讓人從美國偷走了那幅畫,但在仔細地查看了之後,他發現這幅畫並不是鍾楓留給他的那幅,畫中有一些細節的地方原畫不符。可即便是如此,秦寧也無法冷靜,更無法平靜。

回手,抬眼看向面帶微笑的人,秦寧直接問:「這是你畫的?」

「是啊。」眨眨無辜的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眼睛,燕飛說:「昨天晚上畫到凌晨兩點才畫完的。怎麽樣,秦先生,我這幅畫能賣多少錢?」

秦寧眯了眯雙眼,盯了幾眼那幅畫,他退回沙發坐下,道:「你這幅畫,不值錢。」

「什麽?」燕飛的驚訝不是裝出來的。他上輩子的畫還是挺值錢的,怎麽換了一個身體就不值錢了?岳邵、孫敬池、蕭肖和何開復繼續保持沉默,天知道他們憋出內傷了。

把畫板放倒在茶幾上,燕飛不干了:「怎麽會不值錢?我以前的畫最低的也能賣到十幾萬。秦先生,你對我有偏見!」

秦寧的眼里閃過明顯的驚訝,他問:「你有賣過畫?」

「當然。」燕飛擼擼袖子,一副不甘心的模樣,「我的畫、我的字,都賣過不少錢。我聽說秦先生是帝都最大的畫商,應該更有一雙伯樂的慧眼,怎麽到了你這里我的畫就不值錢了?你不要欺負我年輕,我不是好騙的。」

秦寧壓下被人質疑的不快,看了眼另外四個人。見他們各個低著頭喝茶,他更不快了,也異常納悶。但不管怎麽樣,他今天一定要把這幅畫的來歷搞清楚!

揚起一抹意味難辨的笑容,秦寧道:「我剛才說了。我看上眼的,對方沒名氣我也能把他的作品賣出一個好價錢;我看不上眼的,那麽抱歉,我說不值錢就是不值錢。」

燕飛生氣地說:「那秦先生是看不上我這幅畫了?還是看不上我這個人?」

秦寧毫不避諱地說:「我手上有一幅和你這幅幾乎一樣的作品。那幅作品的作者就是鍾楓。你拿一幅臨摹的畫給我,我不替鍾楓告你抄襲已經是看在他們的份上給你面子了。燕先生,要想靠畫畫掙錢,你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學別人的畫風算什麽?」

「你說我抄襲?開什麽玩笑!」燕飛演習演上癮了,馬上說:「阿池、小小,你們說,這幅畫我是不是抄的?從西杭回來後你們一直在家,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