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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84消毒水消毒。」

燕飛怒了:「我才發現你這張嘴很惡毒。」

秦寧一臉不爽地說:「誰叫你捉弄我,我一輩子都記得。」

我了個去!燕飛後悔了。

和秦寧一直聊到何開復在外頭喊吃飯了,兩人才出了書房。要說秦寧一開始還半信半疑,那和燕飛聊過之後他已是完全相信對方是換了一副身體的好友。秦寧和鍾楓認識的時間比何開復短,但也是從鍾楓上大學就開始接觸了,之後秦寧作為鍾楓的書畫經紀人和代理畫商,兩人又是好友又是事業上的合作夥伴,再加上鍾楓的性格,兩人之間的友誼也是相當的深厚。一個人哪怕換了一副軀殼,他的言談舉止,他的習慣也是騙不了人的。燕飛給秦寧的種種感覺都告訴他這是他已故了五年的好友。

中午只是簡單的餃子,飯桌上的氣氛卻是異常的歡騰。小心眼的秦寧時不時打擊燕飛幾句,氣得燕飛想掀桌。他不就是矮了點,體型看上去弱了點嗎?小樣。等老子23之後長高了,看不揍死你。

飯後,秦寧又把燕飛拉走了。這家伙重生了好幾個月才告訴他,他可不會太輕易地放過對方。當晚上秦寧蹭了晚飯和何開復一起離開後,燕飛的工作已經排到後後年去了。這就是他得罪秦寧的後果相當的可怕。

「我都不知道秦寧這麽小心眼。」洗了澡,穿著睡衣的燕飛坐在床上怨念。

蕭肖爬上床親了親他,問:「飛,你那幅裸畫放在哪了?」

岳邵和孫敬池也上了床,三人呈三角形摟住燕飛,孫敬池也問:「飛,那幅畫在哪?」他們惦記了一天了!

燕飛覺得空氣有點稀薄,他推正面的蕭肖,結果推不動。蕭肖抓住他的手,啃咬他的指頭:「哥,那幅畫你給了秦寧,我們就忍了。但你的裸畫怎麽能放在別人那里?我吃醋了。」

燕飛打哈哈:「哎呀,我和秦寧開玩笑的,你們真信啊。」

「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信。」孫敬池咬上了燕飛的耳垂,朝岳邵和蕭肖使了個眼色。岳邵伸手去解燕飛的睡衣扣子,對方急忙喊:「不早了,該睡了!你們別這麽縱欲,有害健康!」

「我們現在正是欲火焚身的年齡,憋著反而對身體不好。」岳邵親吻燕飛的脖子,滿意地聽到對方變得急促的呼吸聲。

「哥,畫呢?」蕭肖隔著睡褲撫摸燕飛的腿間。

「飛,你都願意和我們結婚了,還怕我們看你的裸畫?你哪里我們沒見過?」孫敬池拉下睡衣,親吻燕飛的肩膀。

燕飛的臉很紅、脖子很紅、身體更紅。他氣息不穩地說:「你們見的,是我這具身體,又不是,我以前的身體。」不知道為什麽,一想到把自己以前的身體展現在三人的面前,燕飛就特別的不好意思。真是奇怪。

三人的眼里同時閃過光,那就是有裸畫了?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迅速制定出「作戰」計劃。孫敬池專攻燕飛脖子上的敏感點。蕭肖扯下燕飛的睡褲和內褲,和岳邵一起愛撫他。

卧室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十幾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