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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聲音很年輕。」

「男的?」衛文彬轉身看向燕飛,「不會是陳天籟吧?」

「陳天籟?」焦柏舟驚訝,「陳市長的兒子,陳天籟?」

衛文彬點點頭:「就是他。他昨天來找燕飛,燕飛心煩沒下去,我偷偷下去看了,沒想到會是他。」

「陳天籟找你干什麽?他怎麽在帝都?」焦柏舟馬上問燕飛。衛文彬和焦柏舟因為家里的關系陪父母和西杭的高官家屬們吃過幾次飯,所以認識陳天籟。

還是衛文彬代為回道:「他這學期轉到帝都附中上學了。」

燕飛不受影響地繼續畫畫,接下:「他找我還能干什麽,我現在可是帝都三位重量級太子爺的准未婚妻。他們還不上桿子的來巴結我呀。」

「我了個去。」衛文彬和焦柏舟都被何開復同化了。

焦柏舟冷靜地問:「那你怎麽辦?總躲著也不是辦法吧。我看他不會輕易放棄。」

燕飛看看自己快完成的作品,伸個懶腰說:「我先躲著,等邵邵和敬池回來我交給他們去處理。我哪那麽多工夫跟他周旋,秦寧那邊我還欠了幾十張畫呢,社團又有活動要忙,還得找骨灰,我現在可是大忙人。」

「我吐。」焦柏舟直接給了燕飛一根中指,拿起手機接著和岳凌聊天。衛文彬重新戴起耳機,也不理那個越來越自戀的家伙了。

另一邊,掛了電話的陳天籟咬著手指關節格外懊惱。燕飛沒有手機?開什麽玩笑!絕對是對方不願意告訴他!沒想到燕飛這麽不給他面子!陳天籟再次拿起電話撥通另一人的手機。

「梅姨,燕飛根本就不見我,怎麽辦?」

鍾勇自那天之後一直都沒有聯系燕飛。他不著急,燕飛更不著急。周一才回學校的蕭陽知道這件事後立刻告訴了許谷川。許谷川當即打電話給燕飛,要骨灰,他那邊有。燕飛讓他准備好,只要鍾勇願意開價,他馬上「賣灰」。

新學期,書法繪畫社團有一場書法展覽的活動。燕飛周末要去西杭看蕭肖,蕭肖天天都打電話催他過去。這學期的課業更重了,燕飛只有周末能抽出時間。趕在周末前,燕飛把自己准備好的書法作品交給梁琴,在書法和繪畫上,燕飛在秦寧的幫助下嘗試新的技法,盡量和上輩子的自己有所區別。這幅作品秦寧已經預定了,待展覽結束後,燕飛要把這幅作品交給秦寧去販賣。有秦寧這位大經紀人在,燕飛不愁自己的作品賣不出去。

這一周,陳天籟沒有再來找過他,燕飛更不可能打電話給他。周五上午的課程一結束,燕飛從教學樓里出來就直接開車離開了,他要趕去空軍基地,坐直升機去西杭。許谷川快要去長坂了,最近他幾乎霸占了蕭陽的全部空餘時間,饒是衛文彬這個反應遲鈍的人都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異常。

燕飛去西杭,許谷川接走了蕭陽,焦柏舟夠義氣地讓衛文彬跟他走。衛文彬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盡快擺脫單身,他現在簡直就是個拖油瓶,淚。

親自來接蕭陽,許谷川先帶蕭陽去吃飯,然後帶蕭陽去溫泉山庄玩兩天。許谷川把燕飛找他的事告訴了蕭陽,近一段時間他又時常陪著蕭陽,蕭陽的心情好了許多,也不去想許谷川即將結婚和去長坂的事,他要珍惜和許谷川在一起的日子。

許谷川把蕭陽帶到了他的私房菜館,這里人少,又是絕對獨立隱私的包房,兩人都自在。剛把外套脫了還沒坐下,許谷川的手機就響了。蕭陽坐在沙發上在平板上翻菜單,就聽許谷川說:「真是不巧,我這個周末有安排,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