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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謝了。」

岳邵稍顯嚴肅地說:「我們四個人只有你的兒子今後有可能主政,這件事你認真考慮一下。」

許谷川的眼里頓時閃過光,臉上的陰沉變成了慎重。孫敬池和蕭肖也不由得嚴肅了一些,他們沒想到二哥有這樣的打算。岳邵抽著煙,在許谷川去長坂的前一天說出他考慮了許久的事情。

「我們四個人雖然被稱為太子,但太子終究不是皇帝。我們和飛的關系注定了我們的孩子不可能主政,可你不一樣。你的兒子是正兒八經的婚生子。」岳邵以很少有的嚴肅口吻說:「太子有被廢的一天,我們的後代雖然也還是太子,但難保不會被別的勢力壓下去。這件事,我們要早做打算。」

許谷川眯了眯眼睛,抽煙。孫敬池沉聲:「二哥,你說的對,這件事我們是要考慮考慮。我們四家雖然稱得上有權有勢,但從來沒有出過一位皇帝,確實該想一想。」

「我贊成。」蕭肖永遠最直接。

許谷川滅了煙頭,又取出一只煙,點燃。抽了幾口,他道:「我會考慮。如果是這樣,那孩子出生後我得把孩子送過來。在爺爺奶奶身邊,孩子很難成才。」

「一歲吧。」岳邵決定了,「孩子一歲前太難帶,飛還要上學。孩子過了一歲,就送過來。好好培養培養,如果兩個都是男孩兒,哪個優秀我們推哪個上去。」

「行,就按你說的辦。」許谷川沒有因此而狂喜,他們四家如今已不分彼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未來的事情,就在今天這樣一個不算隆重的場合決定了。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這個鐵三角如今又加入了許谷川,皇朝勢力最龐大的集團正式形成,影響力格外深遠。

晚上,燕飛做了豐盛的大餐,拿出了好酒。蕭陽在燕飛和焦柏舟的安慰以及他自己的心理建設下情緒穩定了許多,還主動開玩笑。似乎是因為有一件很重要的決定確定下來了,許谷川的情緒也沒剛來那會兒那么陰沉了。為了他和蕭陽,以及他們這個利益集團的發展,現在的他更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吃完飯,聊了不到半個小時,許谷川和蕭陽就上樓了,這是兩人最後能膩在一起的夜晚,更是分外珍惜每分每秒。岳凌和焦柏舟也沒回去,第二天都要送許谷川走。蕭陽和許谷川上樓了,岳凌和焦柏舟也上樓了。燕飛拾完後也上樓准備休息了,明天要早起。

許谷川和蕭陽的房間里,分別前的激情已經開始。受兩人的影響,焦柏舟和岳凌這對也提前為年底的分離做准備。岳凌的胃不好,焦柏舟打算在走之前把岳凌平時凡是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打印出來貼在家中和岳凌的宿舍,時刻提醒岳凌注意自己的胃。岳凌的感動和幸福可想而知。

洗完澡,坐在床上,燕飛的神色有些沉悶。最先洗好的孫敬池見狀摸了下他的臉,問:「怎么了?還在為小陽和谷川的事難受呢?」

燕飛深吸了口氣,抬眼看向孫敬池。一手摸上孫敬池的臉,他吻了吻對方的嘴,說:「沒什么。只是有些感慨。」又摸了摸孫敬池的臉,燕飛道:「暑假回去,那邊若沒什么事情,我想帶燕三牛他們一起出去玩玩。你們不是說帝都還有一場訂婚宴么,我也想他們能出席。」

孫敬池頓時笑了,愉悅地說:「他們是你名義上的親人,當然得出席我們的訂婚宴。你想帶他們去哪兒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