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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他,嘴里吐字不清地喊著主人,兩只手一直抓著宗凌,生怕他就這樣離開了。

兩人的下身依然緊密結合在一起,宗凌動了動,半軟的陽物又有了重新昂揚起來的趨勢。

宗凌撫摸著宗真的臉頰,想著他兩年前走出漠州城門的那一刻,想著他看見自己被砸傷時的那句哀嚎,想著他以前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清楚得很,他欠宗真很多。

而現在,他就躺在自己身下,只要給一點寵愛,他就會很滿足了。

宗凌抓住宗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扣住他的十指按在床上,下身猛然一撞。

宗真頓時瞪大了眼睛,沒有焦距的眼神直直地望著頭上的帳頂,嘴唇張開,發出了痛並快樂的呻吟。

一下,又一下……

宗凌沉默地撞擊,認真觀察著宗真臉上每一個表情的變化。

兩人翻來覆去做了三次,一直折騰到半夜,宗凌不會玩其他的花樣,只一味的埋頭苦干,也硬生生地把宗真干到全身脫力。

待情欲的海潮褪去,宗真的呼吸平順下來,宗凌又不死心地湊過去問:「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宗真勉強睜開眼睛,循著聲音轉過身來,卻不看宗凌,而是摸到他腿間,探過頭去舔那根沾滿濕液的陽物。

他小心地伸出溫熱的舌頭,將宗凌腿間殘留的液舔舐干凈了,才重新躺了回去。

做完這一切,他似乎覺得沒什么遺漏的事情了,便抱著自己睡了過去。

又是那個宛如嬰兒般的姿勢,無人可以依靠,便只能自己保護自己。

宗凌一言不發地看了他一會兒,但宗真再無其他反應,便掀開被子下床,關門離去。

第二天,宗真又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宗凌來看他,問他話,依然得不到回答。他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只給御醫留下了一句話:「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他體內的毒拔干凈。」

說完,他去了監牢。

阿魯知道他來了,遠遠地就開始叫囂起來,奈何嘴里塞了東西,卻的叫不出清楚的內容。

士兵上前按住他,拿掉破布,阿魯憤恨地抬起頭來,冷笑:「了這么多年才把我們搞垮,你怎么卻是這幅表情?」

隔著監牢的欄桿,宗凌居高臨下地看他,面對他的嘲諷毫無反應,只問:「他的病,能不能治好?」

阿魯瞪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反問道:「你和那個奴隸不會是親兄弟吧?」他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你對他做了什么?哈哈哈哈……」

宗凌看著他,眼神逐漸陰冷。

「我想起來了!那個做夢都在喊哥哥救命的人,我想起來了!」阿魯道,「他跟我說過,他哥哥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一定會來救他的,可是他哥哥一直沒有來,兩年都沒有來!我實在沒想到,原來他說的哥哥就是你,大端王朝的開國之君!哈哈哈哈!可惜了,你弟弟被人當眾強奸的時候,你沒有出現,他被奴隸主們在篝火舞會上輪番玩弄的時候,你也沒有出現,他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時候,你還是沒有出現……你想統一漠北?醒醒吧,南方人!你連你最親的人都救不了,還想救天下人么?!」

宗凌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忽然回身抽出了身邊侍衛的刀,緩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