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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到人家襠部去了?麥金金你可真行啊你。」身為一個男人,自己的人在意別的男人的襠部,這不是明顯表達了對自己能力的不滿嗎?「皮癢了是不是?我疼你太久得瑟了是吧?」

「哼。」他也是理虧,也不能太示弱,硬是倔強地哼了一聲,「我在意別人那里怎么了?我只是在意他能不能給白白性福而已,才……」

文煜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床上的麥金金,手中的皮帶朝自己手中輕輕打著,繼續說道:「你干脆自己去試一下吧,啊?」

麥金金嘟囔了句:「你又不給。」

「敢情你還真想去試一試對吧!媽的,我就不信我家法都教不好你。」看著麥金金往後縮,他皮帶准確地向床頭櫃一抽,劃破空氣的聲音和拍打在床頭櫃的聲音讓他更怕,「縮什么縮!」

麥金金最怕就是他定的家法,自己怎么浪怎么瘋都行,一旦觸犯家法可真是後果嚴重,他還記得上次被弄得好幾天都沒下來床。痕跡是挺淡的,但就是疼,是有巧勁打的疼,文煜這家伙還專挑又嫩又敏感的地方打。

「你又欺負我!每次都打我!」說著竟委屈地哭了出來,拿起旁邊的倆個枕頭就猛地朝他扔了過去,身邊能給他扔的都扔了過去。他是真委屈,雖然文煜挺寵他,但他狠下心下起手來是真狠,不到達目的是不會軟下心放過他的。

文煜看他身子一抽一抽地嗚咽著,一時間竟也不知怎么辦才好,在床事上的哭泣他能哄,可這種床事之外的他是真無能為力。就連時隔兩年的第一次相遇,見他哭泣也是僵硬地只會抱著他,卻說不出什么好聽的哄人的話。

他把皮帶放回床頭櫃里,坐到麥金金旁邊,麥金金似乎感受到他的靠近,抱著膝蓋,默默地縮到床角落繼續埋頭哭泣。

他跟上去,「金金。」「你走開!我才不喜歡你這種家暴的!」聽到他的形容,不由得一笑,「金金,你說什么是家暴啊。」「老公打老婆。」他埋在膝蓋里哭泣,含糊地回答,說完埋頭繼續哭泣哭的更凶了。「笨死你。」真是哭都不忘帶損人的,「那金金你是我老婆咯。」文煜可是在床事外第一次聽麥金金這么說兩人的關系,「是不是啊?」

麥金金也是一僵,抬頭看他,「亂說!」

看著他濕潤的眼眶,文煜突然覺得自己挺對不起他的,一個真經的名分也沒有一個給他,就這么等了他兩年,回來還要鬧一場,自己卻嘴笨的好聽的話都不會說,哄都不會哄。

文煜不自在地摸摸鼻尖,偏過頭,道:「這次放過你,沒有下一次了啊。」

兩人沉默的面對面坐在一家茶樓內。「上齊了,還需要點些什么嗎?」服務生端上最後一籠點心,問了問莫城樹。

「暫時不用了。」

麥白白看了他一眼,也不跟他客氣了,右手拿筷子夾了個粉果,一言不發的埋頭吃了起來。給麥白白點了一桌他喜歡吃的,莫城樹也不吃,就坐在那里看著他吃。偶爾麥白白抬頭喝口茶,看見他在看著自己,傲嬌地哼一聲,埋頭繼續吃。

「吃這個。」專門給他點的甜粥,他卻故意似的碰都沒碰過。

麥白白看了眼那碗黑紫色的甜粥,「我不吃甜粥。」「吃。」「不吃。」「那吃什么粥?」「魚片粥。」

莫城樹拿著單子在魚片粥下面打了個勾,遞給了服務生。看著他已經拿著筷子轉向一籠包子,自己默默地吃起那碗他不喜歡的甜粥。

……

「去哪?」麥白白看著窗外的建築,陌生。

「接阿希回來。」莫城樹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