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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通行(NP) 微西歐斯 1240 字 2021-03-18

了後他的情緒才稍有斂,但一看見當在地上的人眼淚又會不由自主的在眼眶里打轉止也止不住。

「為什么不回酒吧,不報個信呢?那摩他們都很擔心你。」肖鳶道。

「我知道他們很著急,我會回去跟他們道歉但不是現在。」溫蒂尼用軟糯的聲音說道,擦著流不盡的眼淚坐在屍體旁將那只斷掉的胳膊擺放好,細長好看的手指描繪著男人的臉。「這事兒得從一年以前的十月底說起,我和他當時去愛爾蘭游玩……」

天已經黑下來,明亮的月光照射下來足以看清周圍,巨狼和血族以聽眾的姿態跟著坐在草地上安靜的聽著這段起源故事,但這終究會是個悲傷的故事。

屍體再次被施上水魔法,運用它能夠治療的特性減緩屍體的腐化程度,也難怪肖鳶只能修道味道極淡的腐臭味,畢竟屍體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是才死了一天的樣子。

「本來我們在一起游玩的很開心,順帶一提,他是個唯物主義者,純正的唯物主義者。」

肖鳶好像有點懂事情的走向了。

「因為太興奮,第一天晚上我們決定去鎮子旅館後面的森林散步,結果就遇上了游盪在附近正忙著潑血工作的無頭騎士了。」

「他頭上戴著傑克火南瓜頭,一只手提著裝血的桶,另一只手拽著無頭黑馬的韁繩樣子看上去十分正經,但卻被托馬斯當成當地萬聖節的表演者……」

羅飛:「去的日子沒安排好。」

「他非要摘下對方的頭,哦抱歉,我之前忘了說當時他有些喝醉了。」

「那個騎士同意了嗎?」狼形態是做不出蛋疼表情的,否則羅飛會做出什么表情還真不好說。

「無頭騎士沒有說話,但托馬斯當時以為他默許了就狠抱住了馬鞍上的腰不放還要往上爬拽上面的南瓜頭。」

「你沒有阻止?」

「阻止了,但是他抓的很緊我根本拽不下來,最後無頭騎士手里的桶沒拿穩,有幾滴血健在托馬斯身上了,老天啊這簡直就像是背叛了死刑!」

「?」那血是什么劇毒不得了的定、時炸彈嗎?肖鳶不解。

羅飛:「在愛爾蘭,無頭騎士是一種為人報喪的靈,凡是將死之人都會被夜行出來轉悠的他在家門口潑上血以示提醒,不過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傷害任何和家畜的,總的來說是一種不具危險的怪物,稱呼他為暗夜靈其實更准確些。」

「那無頭騎士開口了,聽起來不寒而栗,我懷疑當時周圍的溫度甚至比平均溫度低十度左右!他的鎧甲散發著黑氣,黑馬戾氣十足,我懷疑他一定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所以才會故意將血潑到托馬斯身上,可憐的托馬斯當時他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在不明不白的一年中斷送了性命!」

越描述越往恐怖故事方面發展,個人主觀意識太強了,羅飛不得不打斷溫蒂尼將她丈夫描述的多么多么慘的主題正回來,「那其實說什么了?」

「……他說托馬斯他不會活過一年。」溫蒂尼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沒有問無頭騎士如何解開詛咒嗎?」肖鳶問道。

「托馬斯他……將南瓜頭……摘下來後……無頭騎士就消失不見了。」哭的都哽咽了,兩個男人可以說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

「之後我再也沒找到那個無頭騎士,也無法將傑克頭還給他了。」

「你想將頭還給她?」

「嗯,還給他補償他的話,他會不會撤回魔法讓托馬斯復活?」

肖鳶看了眼有些腐爛的屍體,思索如果這人真的復活了,那他的種族算是人類還是喪屍?男人的靈魂應該已經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