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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不遠處那個詭異的男子,心里微微發寒。

他動了一下,站起來背對著劉曠。

劉曠這才發現這人的黑衣,並不是純粹的黑色,月色的籠罩下,黑袍的袖口,下擺處,顯露出銀色的線條,線條很細,一根繞著一天向詭異的方向蔓延,找不到終點,似乎也從未有過源頭,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無期囚徒身上的鎖鏈。

那人的立於枷鎖之內,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剛剛衰敗頹唐的樣子不復存在,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攝人的氣魄。

那人緩緩轉身,劉曠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轉眼之間那人移至劉曠身邊,冰冷的像死人的手掐向劉曠的脖頸,夜風把他的發絲吹得飛揚,恐怖的臉上一雙幽潭般冷冽的瞳孔攜著攝人的氣魄撲面而來,劉曠一動也不敢動,那猙獰如惡鬼的臉龐,讓他連求饒都膽戰心驚。

第二次了,劉曠再一次面臨死亡。

如果說第一次會恐懼的不敢掙扎的話,那么這一次他只能面臨了自己的性命,逼著人牢牢的掌握在手中或生或死,仿佛都不應該有怨言,甚至還會覺得被他殺死,真是不錯,好像是別人死的都是小鬼來勾,而他是閻羅王直接上場。

就在劉曠以為自己絕望地面對了死亡的時候,那人卻緩緩松開了他在那人的手指按上劉曠左手動脈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睛盯著劉曠的臉,眼中的光芒越來越詭異興奮。

劉曠覺得後頸猛然一痛,眼前一黑,頓時沒了意識。

而那個鬼魅一樣的男人提起劉曠向遠處走去。

白輕硯急匆匆的趕來,張口就問道:「聽說你在林子里被打擾了?」

鬼煞緩緩張口,嘲諷道:「將軍府的防衛可真是好呀,什么阿貓阿狗都進得去。」

白輕硯皺了皺眉:「抱歉,是我的疏忽,那…就打擾你的人是誰?」

鬼煞唇角微勾:「唔,那是一個可以讓我後都不再受將軍府高端防護的人呢。」

「……你是說?」

「上次偶然遇到他,給他下了囚月,可今天他竟然沒發作呢。」男人愉悅地說。

劉曠無奈的看著眼前喋喋不休的女魔頭。

天哪,他不是跑了嗎?怎么又落他手里了!

不對!明明……

那個男人……

劉曠愣愣的思考了一會,看了看女魔頭,長舒了一口氣,沒死就成。

「妖怪,我正想好吃好喝養著你,你竟然敢逃跑!!」

劉曠嘆了口氣,雖然沒死,但還有這么一茬大麻煩啊!

劉曠笑的諂媚:「小姑奶奶,小妖我錯了,還望姑奶奶你饒命,小妖再也不敢了!!」

女魔頭恨恨地咬了咬唇罵聲道:「怎么了你這個沒出息的賤骨頭!!」隨即氣呼呼的走了。

劉曠撇了撇嘴,忽然聽到許久不出聲的垃圾桶說:「劉曠,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他很危險!!」

劉曠白了它一眼,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垃圾桶把後面那句:「他好像能看見我。」給咽了下去,再次沉默了。

劉曠嘆了口氣,躺在床上看著造工致的房梁,腦海中那個「惡鬼」詭異興奮的眼神揮之不去,甚至越來越清晰,讓劉曠渾身上下都不舒暢,幾乎到了頭皮發麻的地步。

「你就是湖水的那個小妖?」

一個聲音毫無征兆地響起,口氣帶著高位者習以為常的嘲弄和不屑,讓人聽見變覺的討厭,憎惡和……緊張。

劉曠不知又何時來了個大人物,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看清來人。

這是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人,臉被一張致的銀灰面具遮住了,只露出一雙形狀好看的眼睛,色寡淡的嘴唇和線條凌厲的下頜。

湖水?哦,應該是女魔頭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