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尚自己手腕上的一模一樣。
但與自己不同的是,他這個印記上面縱橫了一道又長又深的疤痕。
鬼無似乎剛想到什么,猛地地抽回自己的手臂,那月尚眼睛忽然爬滿紅絲,他幾乎是顫抖著沙啞著問道:「………去年,元宵節那天,是你嗎?」
鬼無慢慢地把衣袖回歸到原處,一句話也沒有說。
月尚的聲音里已經帶了哭腔:「是你,那天是你,對不對?!我就說……像我這么差勁的人,怎么會打得過鬼徒吶……肯定肯定是你啊……」
他伸出手,似乎是像要摸摸鬼無的傷口,卻又停在半空中,幾乎是手足無措地哭了出來。
「對、對不起,對不起無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疼…疼嗎…」
鬼無一點一點的拭去月尚的眼淚:
「沒事,我不怪你,真的,不疼了,別哭,阿尚,阿尚別哭…」
忽然之間一道冷冷的聲音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們。
「鬼無,現在就帶著月尚去鬼門!」
「是。」鬼無行了個禮,就帶著哭哭唧唧的月尚走了。
鬼煞一扭頭,便見劉曠單手托腮,一臉若有所思。
口中喃喃道:「這cp線有點亂呀,這月尚到底是直是彎……」
他本來一直以為,這位月尚與蕭陵是那種我願意為你死的傳說中的模范同性戀情侶,至於那個他只是聽過的無傷,就是一個路人版的女炮灰罷了……今天這個架勢好像有點什么不對勁了……
嗯………莫非是這段時間遇到的基佬太多了,這次把一個正經好直男想彎了?
鬼煞拿劍鞘敲了敲劉曠的腦袋,說道:「走了。」
劉曠大致是知道鬼煞這次離開,應該就是為了躲避八月十五日那次囚月發作。他本來以為這次鬼煞會像上回一樣,找一個沒落偏僻的大院子在里面度過一夜便是,沒想到這回鬼煞竟然向著山林更深處走去。
鬼煞剛開始走得也快,幾乎就要腳不離地飛起來了。
劉曠相信這人肯定會傳說中的輕功一類,只不過因為拖著自己這個家伙,沒辦法直接飛起來罷了。劉曠被他拉著,雖然是有些省力氣,但手腕被勒得生疼。
而垃圾桶更是苦不堪言,它的身子里被劉曠塞了滿當當的干糧食物,幸虧他是天上的聖物,如若是一般的垃圾桶哪擱得住他這樣折騰?!
天色漸晚的時候,劉曠終於鼓足勇氣問鬼煞:「門主…我們這是要去哪?」
鬼煞冷冷說道:「你不需要知道。」
劉曠抽了抽鼻子,沒有再開口說話。
他其實一點都不想瞎操心。
可是身旁這一棵靠著小溪的掛了個紅布條的柿子樹,他今天,沒錯,就是今天已經見了三次了!!!!!
他簡直不敢承認。
鬼煞這個變態迷路了。
算算日子,明晚上便是月圓之夜,八月十五。
劉曠嘆了口氣:
真讓人操心…
鬼煞找了個空地,坐在一塊石頭上。吩咐劉曠燒堆火。
劉曠不能理解,這么累,隨便啃點干糧,趕緊躺下來休息就好了,燒什么火呀,但看,見看著鬼煞的臉,哼嚀哼嚀了一會兒,就是不敢開口反駁。
劉曠拿出打火機。誰知剛道打了兩下就沒有氣了。嘆了口氣,看向旁邊閉目養神坐得十分端正的鬼煞,道:「沒有火啊…」
鬼煞十分不耐煩的扔給他一個火折子。
劉曠真的十分累了,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