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要,自己還狠狠進入了我靠啊劉曠你這個混蛋!!!!!!!!!!
然後他腦海中忽然又想起了今天早上他問鬼煞有沒有做什么奇怪事情的時候,鬼煞臉上古怪的表情。以及,後來那一個平靜的否認。
他自己這種行徑,和那種下床之後翻臉不認人的渣男有什么區別?!!
對了。
昨天晚上還沒有用潤滑劑。
流血了。
還有。
昨天晚上也沒有幫鬼煞清理。
直接睡過去了。
他又想起了好多東西。
不知不覺之間。
他已然淚流滿面。
鬼煞覺得自己的衣服,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
一回頭,只見劉曠一動也不動的望著自己,眼睛通紅,涕淚縱橫,神情中,帶著幾分痛苦,幾分悔恨。
那人聲音嘶啞:「門主,我錯了,我昨天,是腦子糊塗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鬼煞愣了愣,以為他是說昨天他發了燒的事情,心情頓時有些復雜。
說實話,他也不是很懂白輕對白輕硯很多個晚上都偷偷親他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但應該是默許了?畢竟鬼煞實在不相信有人會笨到察覺不出來睡覺時有人靠近。
當然,他十分想當然地忘了的確是有那么一個紈絝子弟,從小不學無術,一點武功都不好好學,還神經大條,反應遲鈍,就算是嘴巴都腫了,第二天起來還直呼是過敏了,支使心懷不軌的大哥去買葯。
劉曠還在那里哭嚎著:「對不起門主,您殺了我都不為過…」
鬼煞沉默了半響,聲音低沉道:「無礙。」
劉曠愣住了,眼睛都忘了眨,一動不動地望著鬼煞。
鬼煞轉過頭,看著牆邊的那棵樹,聲音輕輕淡淡的,但若是仔細聽,會發現聲調有些干澀,停頓也略有些不自然: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允許了。」
無數的話沖到劉曠的腦袋里,匯聚成一個信息:
鬼煞、允許、自己對他
為-所-欲-為。
煙花。
爆竹。
噼里啪啦!嘭
他整個人都呆了。
他心中有一種想法蠢蠢欲動,呼之欲出:鬼煞為什么同意自己對他…還不是因為…因為……
…因為他是真的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呢。
一種狂喜在心中蔓延,瘋狂的喜悅幾乎要把他淹沒。
「公子……今天,還要為娘子要為塗葯膏嗎?」方志俊從門後面露出半個腦袋,問道。
「用。」鬼煞冷冷清清的回了一句,轉身回到屋里。
今天扎針的時候,那對夫妻依舊是膩歪得厲害。鬼煞轉頭瞧了一眼坐在那張小床上,歪著身子,臉上時不時展現出一傻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劉曠,想起昨天晚上,如果直接把自己的手指放入嘴中的動作,頓時覺得這對夫妻似乎也沒有那么看起來讓他心煩了。
他走過去拾東西,劉曠忽然問道:「……那個,門主……你那里現在還疼嗎?」
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昨天他的動作實在是粗暴,現在想起來昨天鬼煞淚光瑩瑩的可憐模樣,甚至都心疼地想扇自己一耳光!
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舉著手指騙劉曠說自己被針扎了。
頓時臉有些赤紅:「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