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樣,他是最清楚明心的發情之症,「教主,公子發作了!再不理會死!」
果然提到明心的生死,變得冷酷的教主才有了松動,月狐繼續說道.「公子很痛苦,公子需要教主。」
「滾」
顏鑰輕揮衣袖,已經被重創的木狼有再受一擊,整個人翻撞到地上。
月狐趕緊給水蛇使眼色,然後將木狼扶走,趕緊撤離。
割破的手臂與肩膀是明心清明了幾分,他搖搖頭,再看眼前走來的模糊身影,他伸出手去迎接,「顏鑰……顏鑰……」
終於是幾聲叫喚柔化了陰沉,發情的明心依然能記得自己那便是心中有愛,這不是自己促使的結果?「嵐兒,你怎么可以吻別人?」
明心捉到了近身之人的衣衫,整個人攀附到顏鑰身上,無論此時是誰只要內力強者都能讓明心如此放盪邀請。
「嗯……」明心被狠狠推開,撞回床上,此時腹部的作祟更加嚴重,他的體溫更加攀高,喘氣急促的明心捉住了簾帳輕紗,身體扭動而扯落了輕紗。
顏鑰冷冷看著明心的變化,灧灧金眸慢慢因為明心的痛苦而化去了冰冷,也帶著幾分嘲笑,「嵐兒,你知道是我嗎?」顏鑰抬起明心的下巴,明心現在已經不認得誰了,只是心里還是有著一個愛人的身影,顏鑰不知明心此時其實會將接近的任何人當成他而享受,他只有心化寒冰矛盾異常。
他能強求明心清醒?蠱王到了第四階段了,寄體就會有這樣的表現。等再一次摸著他身體纏上來的明心,讓顏鑰放棄了掙扎。
「教主是一次比一次狠,木狼先前不會真的輕薄美人吧?」
「應該有,看他護著公子的樣子可不像以往。」月狐摸摸下巴,顏色嚴肅起來,非常時期他們四個護法之二竟然都是被教主打傷,美色真的誤人啊,教主在如此下去可會出事?
「那男子真是災星,誰得到他都時運不濟。」
月狐不贊同水蛇之言,「樓蓮煜得他時也不見得多悲慘,人家都快當皇帝了。」
「那也是災難,為他得罪君琅邪、完顏一族可是為將來留下後患無窮。」水蛇搖頭。
「也許吧,希望教主不要在猶豫,盡早取了雪狐之血,還有那個蠱王。」
翌日
明心帶著一身酸痛還有幾處疼痛醒來,酸的是腰,疼痛的是被割傷的傷口處還有……下身……
他被清理過,傷口都上了葯,雙腿打開著,大腿內側好疼,明心艱難起身,觀察那處,他驚訝的很,那里竟然又跟顏鑰一摸一樣的薔薇花紋,何時弄得?
「醒了?」
明心急忙找著被子來擋住春光,雖然兩人坦誠相見了,但明心還是會別扭害羞。
「該刊的我也看光了。小心碰到傷口。」顏鑰阻止明心的動作,取來一瓶葯膏,再分開明心的雙腿,輕塗那朵花兒。
痛又麻麻的,冰涼又刺疼,花兒存在的位置也很尷尬,明心反射性就想緊閉xx,但被顏鑰撐開這還反復擦著不同的葯。
「要上七種葯膏,先忍忍。」
明心捉緊著床單,咬著唇,這種姿勢太那個了。
「薔薇代表我,嵐兒身上的薔薇是去不掉的。」薔薇是歷代魔教教主的標志,給明心刻下這個印跡,那是明心在顏鑰心中的位置有了質的變化,此時的顏鑰不願承認,只想在自己的所屬物上留下他喜歡的記號。
「嵐兒挺神的。」明心的雙腿間有了變化,最近本來晨勃就很頻繁,還被這么刺激那里招架得住。「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