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明心皺眉,陸銘垣也來到屋頂,還介紹那里頭幾人的身份。
這與他無關,明心放下瓦片,用那絕妙的輕功離開了大院,他的身後,陸銘垣還跟著他。
明心停下,陸銘垣也停下。
「他們好像要謀劃什么。」陸銘垣邊說邊觀察著明心的表情,這人好像什么事都與他無關,好個清冷的美人!從來他就沒曾想男子能長得美不可方物,卻在不小心看到眼前男子揭開面具之後,他是驚為天人,不過,此人再讓人驚艷亦還是男子。「風兄難道不覺得,如果他們知曉我們知道計劃,會對我們不利?」
明心轉身便走,不多聽一言。
「風兄,你可不能告密哦,這件事就你知我知。」
明心微頓腳步,之後才又使輕功走了。
陸銘垣嘴角勾起向上的弧度,眼底里是興奮的光芒,那當然是因為有事情要發生,他也覺得這次武林大會太過平靜,不來點有趣的事情就不熱鬧了。隨後,陸銘垣轉了個方向,朝東南方向而去。
「你們都退下。」慵懶的男聲令眾侍者離開。
眾人拾著全部,魚貫而出。
屋內就剩剛沐浴完的君琅邪,他發絲微亂隨性披著,讓那冷峻的臉帶著點野性,他總愛穿的黑色暗色祥雲衣袍,敞著衣襟,此時靠著椅背,手搖著酒樽。
不久,一人無聲息避開君琅邪的護衛,堂而皇之來到屋內。
「琅邪倒是好興致,你的愛寵呢?」一人獨飲多無趣,像君琅邪這樣的主,不叫個人伺候倒是奇怪。
「你是來看美人還是喝酒?」陸銘垣對美人從來不曾表現過興趣,倒是喜歡湊熱鬧。屋內的桌子上,早備有酒杯,美酒自取,陸銘垣不見外地自個滿上。
「看過美人了,現在可以喝酒了。」陸銘垣才見過一個稱得上美人的男子,他的說法也不為過,喝了一口酒,陸銘垣無意抬頭時瞄到了一張被盆栽擋住半邊的畫,他微挑了眉,再繼續喝酒,若無其事一般。
陸銘垣訝異的表情不過一瞬間,但卻逃不過君琅邪的眼睛。
「這世上還有誰能讓陸少稱為美人?」君琅邪緩緩摩挲著杯沿,試著問:「那人與銘垣所說的美人相比,如何?」君琅邪指著畫中人。
「這位是你的意中人?」陸銘垣也不吃虧,追問秘密起來也不含糊。
「是。他是我重要的人。」
陸銘垣很是意外,眼前君琅邪那發絲間閃耀的光芒來自黑蒂石,而他的墨藍色眼眸看著那幅畫不知不覺柔和的眼神,很難見。這種溫柔之間帶著點痛楚復雜的神色讓邪冷的男人更顯憂郁,君琅邪真的愛那個人,陸銘垣可以肯定。
再想那位清冷美人,其實有資本讓君琅邪深陷,陸銘垣也只是感嘆,好在他自己沒為誰著迷沉淪,否則那種相思之痛定比受刀劍之傷更難受。
那人真的是君琅邪的愛人?怎么來了玄武堂也不找君琅邪?不僅易了容還對武林大會興趣缺缺,似乎沒什么目標一樣,他應該不想讓君琅邪認出來吧。
「你新認識了一個朋友?」
陸銘垣點頭,說道:「本來要介紹你認識,不過他不喜歡就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