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還是她自己解決比較好。趙玉瑜這個人設本來就是極其平庸,琴棋書畫都會些,但都不通,如果真的硬碰硬,只會讓自己成為別人的笑柄。
勢力不行,嘴炮來湊。
楚卿站起身,笑容溫和道:「回雅涵公主,王爺曾說過,戰王府想看笙歌燕舞自然有歌姬舞姬,想附庸風雅也不乏琴師畫師,而戰王妃只有一個。所以,本妃雖然嫁入王府僅一個月,但是琴棋書畫卻都生疏了很多,與天賦異稟的公主相比實在惶恐。」
言罷,一雙含情的眸子看向何蕭。何蕭眸中閃過笑意,他這個王妃還真的長了一張利嘴,他可不得他說過這樣的話。
雅涵也沒想到楚卿會拒絕她的「請教」,最讓她生氣的是她竟然無法反駁楚卿,還被秀了一臉恩愛。
白芙兒眸光一閃,雅涵公主貴為公主都無法撼動楚卿,她若是今日再無法把楚卿從王妃之位上踢走,恐怕以後再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兒,白芙兒決定提前使出她准備的殺手鐧,於是佯裝側身一歪,險些昏倒,讓周圍人不禁生出冷汗。
白芙兒抬腕,拿手絹擦一擦冷汗,袖口下堆,露出滿是傷痕的手腕。
有一個眼尖的夫人看到了白芙兒手腕處的傷疤,驚呼道:「白側妃手腕處的傷疤好深啊!」
「是啊,感覺像是鞭痕呢!莫非是被戰王妃毒打的?」
「你們還記得今天白側妃來時候乘坐的轎子嗎?那叫一個破舊,和戰王妃比起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而且十分虛弱,對待戰王妃也是小心翼翼的。看起來像是怕極了王妃呢。」
坐在男賓席的熊英聽到此話,整個人都不好了,仿佛親眼看到了楚卿暴打白芙兒的畫面。他心中的仙子竟然在戰王府被人毒打,這么能忍!
熊英怒目圓立,憤然起身,指著何蕭,大聲道:「戰王!你家王妃竟然對白姑娘下如此狠手,你都不管管嗎,難不成你真的是被狐妖迷惑了心智!」
「不,不是姐姐打的……各位不要誤會。」白芙兒柔柔解釋著,說完又看了一眼楚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樣子反而坐實了大家心中的猜測。
戰王是京城女子們心中當之無愧最想嫁的人,楚卿資質平庸嫁給戰王本來就是惹了眾怒,如今在座的女眷們,尤其是暗戀戰王的貴女們都開始譴責起楚卿狠毒的行徑。
「大膽趙玉瑜!竟然毒打戰王府側妃,如此毒婦斷不能留在戰王府……」皇帝皺眉,他正愁沒有辦法把雅涵塞進戰王府,此番正好把趙玉瑜休了騰出正妃之位。
「熊英,無量道士污蔑王妃,你可記得是什么下場?」
何蕭打斷了皇帝的話,抬眸對上熊英的視線。
熊英只覺得自己仿佛從頭到腳都被寒冰所困,後頸不禁發涼。剛才還熱烈議論的貴女也被嚇得閉上了嘴,那無量道士可是被凌遲處死的。
皇上沒有想到何蕭敢打斷他的話,平時何蕭對他向來都是恪守君臣之禮,讓他忘了,如果惹怒何蕭,當真會橫屍千里,就連他這個龍椅都會不保。
此時,楚卿站出來道:「皇上,王爺,可否讓玉瑜親自證明自己的清白?」
皇上看了一眼何蕭的神色,心中有所忌憚,沉聲開口,「好。」
楚卿走到了白芙兒身邊,抬手看了看白芙兒的傷疤,沒想到白芙兒為了對付她還真下得了手,的的確確是鞭子抽打的傷痕,而且用了十足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