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後的結合熱來的如此的突如其來,他就像是突然丟進了烤爐一般,只在一瞬間,渾身上下都布滿了汗水,信息素在一瞬間膨脹了開來,比花香的味道,迷醉上不知道幾百倍。
對東離江的吸引,自然賽得過最醇香的蜜糖,他在他的耳側輕輕的嗅聞著,試探著他是否容許他的靠近,然而頭顱被那已經失去的人輕輕推了一下「不要。」
他對他說,不要。
東離江眼中的熱情頓時褪卻了去,他不想要的,他也不會勉強,即使他多么想要將他據為己有。
只需要在那頸後的腺體上咬上一口,再將這樣的消息公布出去,受輿論的影響,對別的人或許可以,可是他懷里的這個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呢。
小白鼬似乎受不了同樣的波動,出現在了尹千書的腳下滿地打滾著,東離江正想要將他抱起來送回去的時候,只覺臉邊一陣的微風撫過,他連忙閃避,臉上卻仍然挨了重重的一拳,連帶著懷里的人也躺在了別人的懷里。
「你倒是終於現身了,」東離江擦了擦破碎的唇角,一拳帶血,來人果然下了狠手。
楚長驥沒有理會他,只在尹千書的頸側輕輕嗅了嗅,確定上面沒有沾染上那個男人的味道,這才放下了心來「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他是我的人,任何敢覬覦他的,都是跟我過不去。」
「笑話!」東離江冷冷的看著他,笑意已經不存「千書是誰的,由他自己說了算,你是什么東西,也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長驥……長……驥…」那引起兩方氣勢橫飆的人口中呢喃,讓這劍拔弩張的場面突然冷靜了下來。
東離江似乎極為受傷的抿了抿唇「你到底用了什么邪術,讓他對你。」
「他本該就是我的,」楚長驥將他攔腰抱起,巨大的白虎叼起了地上打滾的小白鼬,呼吸滾燙的輕輕安撫著,然後幾個縱身將人帶走了。
「還是不行,為什么還是不行!」東離江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牆壁上,任由著拳頭出血,他似乎也沒有察覺。
這似乎跟晚來沒有什么關系,只是那個人的心里,從來都沒有他。
「好熱……」尹千書似乎察覺到了熟悉的地方,開始扒拉自己身上的外套,以求能涼快片刻。
「別脫,會感冒的,」楚長驥的喉結上下波動了一下,信息素縈繞在鼻端,時時刻刻都在侵蝕著他的理智,這人居然還想著再用身體誘惑一下他「好了,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了。」
楚長驥將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則走到了打開的窗口透了透氣,一如他上次那樣。
床上的人難受的呻/吟著,喉嚨間發出美妙的聲音,身體上散發著迷人的芳香,一切都像是吸引著他的撫摸和靠近,然而他吸引的人,就那樣無動於衷的站在遠處,一動不動。
楚長驥沒有給他打抑制劑,那種東西向來對向導的身體是不好的,到了該結合的年齡,卻又抑制住,對身體怎么可能沒有傷害。
「長驥……楚長驥!你個混蛋!」尹千書止不住的哭了起來,他幾乎要被這樣的感覺給折磨瘋了。
楚長驥苦笑了一聲「我是混蛋……」
所以,才會愛上兩個人,對不起這個,也對不起那個。
身後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身體,讓楚長驥的身體頓時僵硬了起來,本來被他放在床上的人,竟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了他的身後。
柔軟如水的身體散發著邀請,楚長驥眸間有些赤紅,他閉了閉眼後,拉開了他環著他的手,將他抱在了懷里。
這樣靠近的刺激更大,楚長驥蹭了蹭他的耳垂,自己的信息素再也沒有控制的散發出來,讓懷里的人瞬間軟了手腳「我是誰?」
「長……驥……」尹千書的口中很艱難又自然的說出。
「真乖,」楚長驥誇獎著,然後在那白皙的頸後咬了下去,牙齒刺破了腺體,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