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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王妃身邊,並且對牡丹說:「姐姐快坐啊,姐姐為什么不坐呢。」

王妃不敢說坐,我如何敢坐呢,牡丹但笑不語,但見誠王妃招呼道:「哎呀,梁夫人趕緊坐下,趕緊坐下。」

這個時候牡丹才笑著說了一句「是」。

牡丹自然是不知道,自己這一舉動,算是得到了誠王妃的初步肯定,誠王妃覺得牡丹是一個懂得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有些人忠心耿耿,但是卻總是忘記自己的身份,說一些逾越的話,這樣的人,不僅是誠王爺不喜歡,誠王妃也不喜歡,人還是應當知道自己是什么。

「聽說你們從兗州來的,那怎么樣啊,我這輩子都沒有出過京城的大門。」誠王妃略微有些惆悵的說道。

上官明月聽到誠王妃的話,眼睛一亮,「哎呀,是啊是啊,外面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啊,和京城有什么不一樣啊,有京城人這么多么……」

上官明月說了一串,牡丹笑了起來,想了想,「回娘娘,上官小姐,論富貴繁華,京城自然是頂尖的,哪個地方也不如京城這般富貴,也不如京城這般繁華,但是在妾身眼中,兗州城是最好的,因為那是相公的老家。」

多說多錯,但是不說更錯,牡丹只能繞著圈子說,說來她還真的不知京城和兗州的區別,因為來了京城這般久,她甚至不曾好好的逛逛,她一直在京城郊外的宅子里,離繁華的京城中心,還很遠呢。

這個回答或許不能讓上官明月滿意,但是可以讓誠王妃滿意,這牡丹是個以夫為尊的小女人,這樣的女子本身沒有什么野心,自然就不會對著梁成吹那亂七八糟的枕邊風。

「聽說梁夫人的刺綉非常的好,梁夫人,你隨手舀塊自己修的帕子荷包什么的,給明月瞅瞅,這個小丫頭,針線都不會,也不知要如何嫁人。」誠王妃打趣著。

牡丹笑了,心想自己從來未出門,王妃竟然就能知道她擅綉,當即舀出自己平時用的帕子,雙手呈了上來,動作非常的優雅到位,誠王妃暗自點頭,但聽牡丹說,「這個帕子上的花色就是妾身綉的。」

誠王妃和上官明月湊著頭看,「好厲害!」上官明月叫道,然後從塌上跳了下來,抓住了牡丹的手,「哎,我看那些綉娘還沒有你綉的好呢,教我,教我啊!」

誠王妃看到上官明月人來瘋的樣子笑了,她舀著帕子,「真是好鮮亮的伙計,我原本覺得自己的綉工是不錯,如今一對比……」

「妾身惶恐,王妃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妾身卻出生卑微,綉工好也不過是為生活所迫,比不得比不得。」牡丹惶恐地說道。

自然是比不得,王妃心道。

這么一會她也試探出來了,這白牡丹是個極為聰明的人,和聰明人打交道很好,和忠心耿耿的聰明人打交道更好,牡丹是個拎得清的,想必梁成也不錯。

誠王妃想著,便起了試探的心,和牡丹隨便地說了些家常話,誠王妃表情輕松,牡丹卻不敢怠慢,絞盡腦汁讓自己回答地順心順意。

過了一會誠王爺身邊小廝在外面叩拜說,「梁先生的馬車在外面等著,誠王爺差小人來,送梁夫人出府。」

誠王妃哈哈大笑,「這梁先生,竟然是一時半刻都離不了你!得了,我不留你了,梁夫人,記得常來玩。」

牡丹盈盈一拜,「是。」

心里一塊大石頭這算是落了地,真正舍不得牡丹的倒是那上官明月,她走到牡丹面前,拉著牡丹的袖子,「梁夫人,不對,白姐姐,改天我到你府上去玩兒,你教我刺綉啊。」

牡丹展顏微笑,其實她也極喜歡這個女孩的,於是她玩笑的說道:「好啊,好啊,隨時恭候上官小姐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