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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密被塞進了副駕,他從後視鏡上看到後座的遙遙斜靠在任景霖懷里,雪白的臉頰酡紅,微眯著眼睛,嘴唇紅潤水亮。

非常不高興。

但是他自己醉到渾身軟,完全沒辦法。

任景霖柔柔地環著安遙給他喂水,安遙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扯著領口直喊熱,雙腿不停地相互摩擦。

任景霖臉色冷下來,問舒密:「他喝了什么?」

「就喝了一杯酒,那瓶是那個宋總重新開的。」舒密回頭,正好看到安遙往任景霖脖子上蹭。他頓了頓,看著任景霖的眼睛,「遙遙怎么了?」

任景霖摸摸安遙的頭安撫他,沉聲答道:「酒里加料了,看樣子不太重,估計是些助興的。」

到了安遙家,任景霖直接把安遙打橫抱進去,司機扶著舒密進去。

眼看著任景霖抱著遙遙進了遙遙房間,舒密氣得直瞪眼。可他自己渾身上下只有腦子還算清醒,只能躺到床上豎著耳朵聽。

可惜隔音太好,什么都聽不見。

他雖然懷疑任景霖對遙遙是哥哥對可愛的弟弟那種感情,也認真想過試探,但是兩人真的住到一間房子,遙遙還喝了那種東西,他卻怎么想怎么不安。

任景霖會不會獸性大發對弟弟下手?

遙遙會不會被被酒弄得神志不清自投羅網?……

想到半夜,酒勁兒上來,舒密昏昏沉沉地睡著。

任景霖把安遙放到床上,開始給他脫衣服。一路上襯衣已經被他自己扯得露了半個胸膛,但是這會兒真正給他脫衣服,非但不配合,整個人還扭來扭去的,搞得任景霖滿頭大汗。

「遙遙,遙遙別亂動,哥給你脫衣服。」

安遙自己把鞋蹬掉,整個人縮到床上去,白凈的臉頰染上緋紅。他不停地把臉在床上蹭,手也不自覺地摸到下身去。

任景霖頭都大了。

好想把他丟到水里去清醒清醒……

嘆了口氣,又開始哄著安遙,一點一點給他脫衣服。

好不容易給安遙把衣服脫完,只剩了條小內褲,被撐起了小帳篷,上面濕了一片。

任景霖恍惚覺得,這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追在他屁股後面要吃冰淇淋的遙遙了。

「遙遙,哥給你洗澡好不?」

安遙像是沒聽見似的,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把手伸進內褲里。

任景霖:「!!……」

正在思考要不要回避一下的任景霖,卻發現安遙估計是酒勁兒和葯勁兒一起上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想撫慰自己卻不得其法似的,胡亂地揉弄,看得他腿間一涼。

可能是不舒服得厲害,安遙哼哼唧唧地小聲哭著:「難受……」

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