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仆和男主人不可描述的故事,莫名把自己代入了,乖乖翹起屁股,甚至拿臀尖蹭了蹭舒密褲子被撐起來的地方。
舒密挑眉,把不遠處的潤滑劑拿過來:「東西都准備好了?那男主人可不客氣了。」說完,揚手狠狠地掌擊眼前白花花的屁股。
安遙被打疼了,帶著哭腔「嗚」了一聲,舒密被刺激得更甚,毫不手軟,兩邊換著打,直抽了十幾下才停手。
臀肉被打成了粉色,更惹人憐愛,安遙顫顫巍巍的帶著哭腔,軟軟地喊:「疼……」
舒密俯身親他,同時倒了滿手的潤滑劑:「小女仆想要母憑子貴,男主人不能戴套。」
宮斗劇看多了嗎?母憑子貴是什么鬼?!
安遙氣得剛要罵,後面就捅進來了一指,所有罵聲全變成了軟綿綿的嗚嗚嗚,舒密聽得愉快極了。
潤滑擴張做得細致而漫長,安遙前面已經射過一次,這會兒又哆哆嗦嗦地硬起來。
「你……快進來!」
終於忍不住求饒,可是男主人不太想饒過小女仆,嚴肅地停了手:「沒禮貌,要說請。」
安遙吞了吞口水,紅著眼睛望向舒密,又羞又氣,整個人都快燒著了一樣,又眯著眼睛喘了半晌。舒密好整以暇,睡衣穿得整整齊齊,除了胯下硬得脹痛,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安遙渾身燒著火,用力夾了下後穴,只覺得空虛得厲害。只能半是咬牙切齒半是哀求著把這出戲演完:「請您進來!」
「真乖,還知道用敬語。」舒密獎賞親了親安遙,然後扯下褲子猛地沖進去。
猛獸一入洞就凶狠起來,毫不留情地沖撞,次次朝著安遙最受不得的地方,安遙的呻吟都被撞碎了,斷斷續續的溢出來。
舒密一手箍著安遙的腰往後拽,一手壓著他的背,手上力道蠻橫,說出的話卻含著柔情蜜意:「往後一點,別把哥哥的胯骨撞疼了。」
安遙腿軟得站不住,幾乎是靠著抓著他的手和身後不斷侵犯的性`器才沒摔倒。
「別、別在這了……換個地方……我站不住……」
舒密牢牢地握著安遙的腰,速度一點都沒減,喘著粗氣輕吻安遙的後背:「等我出來一次再換地方,哥哥忍一下。」
射過一次之後,舒密把渾身軟綿綿的安遙抱到餐桌上坐著,抽紙幫他擦干凈身上,喂著安遙喝了點蜂蜜水。
「你放我下來!」
安遙掙扎著要下去,可惜一點力氣都沒有。
餐桌上有桌布,不冰但是躺著硌得慌。安遙摟著舒密的脖子撒嬌,一下一下地啄他的下唇撒嬌:「我們換個地方……沙發好不好?」
「好。」
被壓在沙發上的時候,安遙心想,剛才應該說去床上的。
第三次還是到了床上。做完之後安遙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舒密摟著安遙躺好,把人牢牢箍在懷里。
「哥哥好傻,我不會有事的。」
安遙累得都快睡著了,聽見這話掙扎著睜開眼睛。
太陽快落山了,夕陽透過玻璃灑在舒密臉上。他神色柔和,藍色的瞳孔好像也染上了溫暖的橙色。
「舒密……」安遙輕聲叫他,「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