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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臉、脖子還有雙手隱約有一層灰中帶紅的血污。

老江顧不上花含章渾身的臟污,伸手探他額頭,觸手滾燙。他在僅有幾度的室外待了許久,手上的溫度比花含章低了不少,花含章被冷氣一激,濃密睫毛如穿花蝴蝶輕顫幾下,雙眼微睜,好幾秒才看清眼前的人影。

老江彎著腰俯身,高大的身軀罩在花含章上方,極具壓迫感,花含章迷糊間誤以為是那幫人追了上來,反手就要去摸腰間的□□,老江輕松制住他解釋道:「我只是路過,要幫忙嗎?」

花含章猛地咳嗽兩聲,確認之前追自己的人中並無此人,連忙拽住老江的衣袖咬牙道:「先生,我好像發燒了,身上的傷是人為的,不是喪屍,你可以放心,方便的話能先帶我找個地方休息會兒嗎?」

老江直起身往一條小路看去,過了幾秒肯定道:「有人過來了。」

花含章神情一凜,承認道:「是我的仇家,麻煩先生幫我一把,必有重謝!」說完咬牙扯下脖間掛著的一枚玉牌遞給老江:「這枚玉牌我戴了二十年,算是我的誠意,只要送我到安全地帶,還有什么條件,任你開!」

老江好歹跟了賀成雙做了那么些年玉石生意,接過玉牌一看,是一塊高六厘米寬四厘米左右的冰種翡翠,水潤通透,飄花濃郁,上刻崇山亭台,又有清流激湍,一行白鷺青天而上,背面紋飾湛古朴,下端刻有含章二字。

老江本不感興趣,但看到含章兩字之後,用手指撫了撫仔細裝進大衣里面的暗袋中,交代道:「逃是沒有用的,你我里應外合,徹底把這些人解決掉。」

花含章聽到老江果決的殺伐之策,驚訝之余反而鎮定下來,心里想著:「看他的樣子,別說懼怕,對這種事似乎很熟悉,看來今天誤打誤撞是遇到了狠角色,也好,要真遇上貪財怕死之徒,我今天恐怕難逃一劫!」

老江退到後邊藏身於綠化叢中,至於黑豹,它若是隱身於黑暗中,連老江都不能輕易發現其蹤影。花含章閉上眼躺在座椅上,右手卻摸到槍扣住,做出一副撞車昏迷的樣子。

不出一分鍾,機車轟鳴聲由遠及近,五個從頭到尾包裹扎實的男子騎著車包抄了過來,其中一人叫道:「車撞了,媽的,不會死了吧?」邊說邊翻身下車,嘴上罵著,動作卻謹慎地握著槍指著人才慢慢靠近。

老江驟然發力,連開兩槍,一槍擊穿一男子後心,那人連喊聲都來不及發出,被沖力打的從機車上跌落在地,另一槍只打在機車男腹部,男子吃痛下意識朝老江的方向看來,老江一槍補上,子彈射穿頭盔玻璃鑽進腦中,男子向後一仰,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跟前一位做了伴。

還有一人就比較慘,被撲出的黑豹撕咬,傷口血如泉涌,慌亂間雙腳亂蹬,這點腳力對於習慣捕獵的黑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輕松鎖住。

剩下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剛才罵人的男子舉槍就朝黑豹射擊,妄圖救下同伙,被花含章一槍斃命,他情急之下單手開槍,反座力震的手臂生疼,這會兒傷上加傷,只能死咬著牙撐著。

最後一人魂飛天外,拉起油門就想跑路,在黑豹和老江的前後夾擊下原地活捉。老江一腳把此人踹翻,摔在花含章面前,摘掉他的頭盔說了句:「任你處置。」

花含章指甲掐入手心嫩肉,強打起神,問道:「接的誰的任務?交代你們干什么?知道什么全給我說出來,別想著耍花招!」

男子臉上都是汗,根本不敢嘴硬,一五一十回答道:「我們是新幫的人,平時接一些尋人護送的活,這次突然有個任務說是要活捉花家小少爺交給老大,酬金很高,至於接下去要怎么樣我們是真不知道!」

老江一腳踢在男子後腰上,男子被這股超乎尋常的蠻力踢得渾身冒冷汗,大聲求饒:「別打別打,我是真不知道了,沒必要騙兩位,就是拿錢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