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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得粉碎,抽出時刀刃上還帶著血肉模糊的碎塊。

將雙刃換至左手,右手拔出左臂上的單刃,兩手十字交錯,格住最後一人襲來的刀具,右腳膝蓋頂起,照著對方肚子就是一記重擊,老江身高遠勝一般人,加上他雙腿力量驚人,過去用這一招無往不利,但現在他一抬腿就感覺到力量遠不如平日,一招得手,來人並不像先前在商場內的人那樣被打到吐血,而只是被撞的略一彎腰,隨即緩過神來,將□□從空隙間向下抽出,往老江腹部刺去。

老江一看他手勢就心知不妙,松開一只手就往對方手腕抓去,卻已慢了一步,□□頂端刺入肉中,被老江捏住手腕死死按住,總算沒被細長的刮刀刺入肝臟,老江五指如鐵,攥得來人生疼,手筋麻痹無法自控,短短幾秒就握不住刀柄,只能松手作罷,□□刺的不深,放手後向下墜落,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

老江橫手揮開單刃,對方力氣不如人,身手倒也靈活,向後一退,左挪右閃跟老江周旋起來,無非就是想消磨老江的力,等他後繼無力再發起絕殺。

老江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深吸一口寒氣,靈力翻涌,前方一大塊地面頓時松軟不堪,剩下的最後一名追兵大約是忘記了之前種種詭異的事件,一時不察雙腳就陷入土中,老江操控靈力一轉,松軟的泥面重新化為堅土,將雙腳定在原地。男子乍然間失去平衡,雙手揮舞間向後一仰,一屁股摔在冰涼涼的地面,老江順勢撲上前,一刀刺入心臟,將人整個釘死在地上。

解決完這波人,老江已無暇顧及唯一一個逃走的雜碎,回到藏身花含章的角落里,一把翻開一捆捆的紙板查看,只見花含章呼吸平穩,臉頰泛著粉色,縮著身子在紙板上睡得正沉,紅潤的雙唇抿著,外界的紛擾廝殺,都沒能打擾到他分毫。

老江經過方才短暫卻驚險的交鋒,體內靈力已然耗盡,腳下發虛,但他不敢耽擱分秒,背起花含章就往外邊跑,之前在房頂觀察過的道路現早已忘得一干二凈,他又怕自己說不清所處何方,只好冒著幾分危險去往有標志性的地點。

跑了沒多久竟然路過一個社區診所,他撞開玻璃門走進去,里面的一老一少兩個人看見老江黑臉黑面、渾身是血的闖進來,還帶著一個明顯是昏迷了的男子,年輕少女當時就被驚地叫出聲,被老江用眼刀子一刮,連忙捂住嘴不敢亂動。

老江動作輕柔的將花含章放到簡陋的塑料坐凳上,讓他靠在自己肩膀,對上了年紀的老醫生說道:「醫生,能過來看看他有沒有事嗎?」

醫生看老江關切神情不似作假,暫且把心吞回肚子里,拿出聽診器走上前來檢查,老江則趁他檢查的空檔,問了小護士地址,發給賀成雙。

第30章千里同心

老醫生摘下聽診器說道:「只是吸入了自制的麻葯,除了昏睡不醒,沒什么別的問題。麻葯沒有特別的解法,等他自己醒過來就好了,倒是你的傷,還是先處理一下的好。」

老江點點頭,醫生用鉗子夾出棉花團,浸了碘酒幫他處理臉上的傷口和玻璃碎渣,老人家聞到他身上濃郁的血腥味,低頭一看,黑色外套上有一塊顏色隱約比周圍深一些,掀開衣服果然有一處創傷。

老江垂眼看了看,冷靜地說:「只是皮外傷。」

老醫生說:「那也要消毒縫針,等裂開了有你罪受,雖說現在是冬天,但現在條件這么差,萬一感染了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