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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不打扮的光鮮些,肯定不好意思見人的。」

即使現在沒有鏡子,花含章也能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他極力裝作不在意卻被江若愚一語道破,身上的力氣頓時被抽干,想要辯解但看賀成雙葉清讓挪揄的眼神,只能把話咽下去。

既然如此,葉清讓對走過來的人微微搖頭,拒絕之意相當明顯,賀成雙沒他那么溫和,對著人就放冷電,來人互相看了一眼,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紛紛點頭表示理解,目送四人上了車大搖大擺開出了哨崗。

其中一人問身邊的男子:「虛仁大師那邊……」

虛仁剛從泥堆里翻上來,看著賀成雙他們離去的方向,眼神怨毒無比。

男子看了眼,語氣說不出的輕蔑:「理他干什么,身為出家人非但不以慈悲為懷,還陰險狡詐,處處耍人為樂,這樣的人又能走多遠,我們做人做事,要把眼光放遠一點。」

賀成雙看著後視鏡,好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顯然是想知道他們今天要在哪里落腳,花含章糟心的很,問道:「要不要甩開他們?」

葉清讓笑笑:「用不著,他們也沒有惡意,再說我們鬧出這樣大的陣仗,早就被人記在心里了,難道還能置身之外嗎?」

江若愚此時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個虛仁到底是什么人?」

提到他花含章就來氣,從口袋里拿出那塊破碎的護身牌:「我都說了不要拿那個破符,你還竟然把它帶在身上?」

葉清讓咦了一聲,說:「拿過來我看看。」花含章遞到前面,葉清讓抽中里面的符紙翻看了一眼,忍不住冷笑:「好家伙,原來是在符紙上做了靈力標記,怪不得那和尚一上塔就能認出你來,說實話你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我突然看到也要愣一會,更何況他才在酒吧里見了你一面!」

花含章對虛仁積怨已深,一時間竟忽略了這個事,如今才後知後覺:「這么說來,他當時就打什么鬼主意了?」

葉清讓否定道:「那倒也未必,他慣用這種弄虛作假的手段,應該是物色了很多人,至於怎么行事,就要看你們的發展。你看他身邊跟著的女人,同為四階覺醒者,對虛仁像是懼怕又有巴結之意,但沒有敬仰之心,顯然此人雖然本事不小但無德行可言。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會這么快知道你的消息?」

花含章這才想起來:「應該是我剛進五層時遇到的男人通知他們的,不過那人大概只是想把這個訊息傳遞給其他四階覺醒者,我看他沒有什么壞心思,我對他出言不遜,他也不計較,反而把外套借給我用……」

那衣服現在還披在江若愚身上,肩部那邊蹦的死緊,顯然是大小很不合適,那也比露出里面的破衣爛衫要好得多。

找了個三室一廳的房子,葉清讓在門口貼了張紙:明日見客。

房子里只有一個浴室,花含章進階後渾身都是污垢,先進去洗漱了,鞠雲去了房間整理東西。葉清讓等花含章進去後,坐下來給江若愚細細查看了下,說:「你們倆經過這次,雖說是因禍得福吧,但身體里多了很多隱患,你已經是凝脈後期了,加上在琉璃塔里吸了不少純靈氣,反而比含章要穩定一點,但是他的話,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一定要小心修煉,循序漸進,再不能強行突破了。」

該交代的都說了,賀成雙他們也是凌晨到花含章的信息就開了十來個小時的車趕過來的,便進房間打坐去了。

江若愚在客廳里就把外套拽了下來,緊綳綳的穿著難受,里面的毛衣本就是強弩之末,動作一大變成了破布爛條,要掉不掉,掛在江若愚身上,露出他強健的幾塊腹肌和黝黑胸膛。

江若愚索性拿手一撕,扔在地上,正好鞠雲走了出來,看到他□□上身呀的一聲輕呼,臉上泛起兩朵紅雲,顯然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