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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更似蛇蠍。

花含章悶哼一聲,他一時防備不及,胸口被金雕靈力不偏不倚地沖撞了一下,打得他一口氣幾乎提不上來,兩眼直發黑,好勉強才穩住身形。

金雕一擊得手,斷然不會給花含章恢復時機,猛地俯沖下來,金鉤朝他啄去,這一下要是到位,挖心掏髓也未可知。

花含章根本避之不及,連它蹤影也捕捉不到,反倒是雨燕靈敏,忽地朝旁劃出一段距離,花含章只覺肩膀一涼,側頭一看,原來是剛才被金雕羽翼扇了一下。

那羽翼可不是尋常軟毛,片片堪比薄刃,入肉後連傷痕也難以找見,只是涌出的血水暴露了傷情。

是以涼意過後,皮肉火辣辣地燒起來,花含章動了動肩,略松了口氣:「要是筋骨被刮傷,弓弦拉不開,那就真糟了。」

但也不能放任鮮血流淌,便快速從口袋中摸出一粒葯丸捏碎草草敷在上頭。

金雕一個回旋再度攻來,它看出花含章後力不繼,就連九道龍卷風也弱了不少,正是大好時機。

花含章見它窮追猛打,干脆召回維系龍卷風的靈力,專心催動雨燕,一個猛子往下栽去,與金雕拉開一段距離後反身張弓,五道風箭先後只差一瞬,鎖住五個方位朝上方金雕當頭罩去。

金雕鷹目一縮,立刻辨別出這幾道風劍的差異來,每一箭雖與前一箭相差不大,但最後一箭卻明顯比第一箭弱了些許,當機立斷朝東南方突圍,雙翅一扇,也是一股風勁過去,兩相碰撞,憑借武器之厲,仍是花含章技高一籌。

不過那剩下的一點箭勢吹到金雕身上,威力早已大失,不足為懼。

靠這種方法阻擋了一下,兩禽間又拉開了一些距離,金雕再次追趕,花含章早已停下等著它,來了個故技重施,只是這一下力道更差,拉弓時從肩部到手臂都隱隱作痛。

花含章神色一沉,指揮雨燕重新斜向上飛起,這么一來又被金雕追上一些,匆匆射出五箭,第二道與最後一道甚至失了准頭,金雕大喜,沖開最後那道風劍,竟然學著花含章的方法用雙翅在身側凝成五股鐮刀般的風刃,朝一人一鳥呼嘯而去!

花含章想不到金雕手段如此之高,雙腿一夾選了一側突圍,揮弓打散其中一股風刃,卻被爆開的細小風力刮得滿身細痕,座下雨燕尖鳴一聲,雙翼撲騰幾下後軟軟垂落,一頭朝下墜去。

一手撈過連接坐騎的韁繩,於甩脫的災難,花含章心急如焚,這雨燕不比人類,受了傷他現在是救也救不得,葯也不能喂,這樣下去他們倒也不至於摔的粉身碎骨,早在半空就被金雕鐵爪抓去了!

心慌意亂間往下一瞥,驚地花含章幾乎跳起來,原來他不知何時已打斗至密林上方,一株高大黑木鶴立雞群直直捅上天來,以它為中心放眼千米盡是嫩綠色藤蔓,俯瞰過去就如一張巨大蛛網!

不等他感慨,金雕趁勢發起了最後的攻擊,嘯聲如在耳畔,花含章釜底抽薪,從雨燕身上一躍而下,極速下墜,身子一轉拉弓瞄准。

金雕早就不懼這使了又使的雕蟲小技,一個旋身拍開攻勢,它更早看清密林蛛網,決計不能讓獵物墜入林中,屆時反倒不便他追蹤。

花含章左手力氣已失,要不是他在羅布泊苦修數月結丹,這樣耗靈耗神的戰斗早就難以維持,如今一咬牙再次放出風箭,可惜,這次只發出三道,身子便不受控制,凌空胡亂翻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