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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江若愚沮喪道:「老大,李叔不回信息,其他幾個干部那邊也沒有動靜。」

花含章嗤笑道:「人走茶涼,也就你還認這個老大。」

「不會的,當初走的時候都說好了,基地和產業留給他們打理看管,也算是給大家一個容身之所,但要是哪天老大回來,就得物歸原主。」

「末世里辛苦掙了一年多的錢,到頭來是給別人賺的,」花含章聳聳肩,「那群人會心甘情願?心里該恨死你老大了吧,別跟我說什么東西本來是賀成雙的,恐怕別人不跟你講大道理。」

「李叔還有琨哥都不是這樣的人,我,我不准你這樣說我兄弟。」

鴻運這些人都是當年跟著賀成雙混出名堂來的心腹,江若愚眼里泛出血絲,顯然是傷到心里去了。

花含章憋著氣,但不敢再故意說那種話,雖然他心里便是這么猜測的,又見大塊頭居然為了他不認識的一些人這樣對自己說話,賭氣道:「世道這么亂,尤其是雲南,外接壤三國,內少數民族眾多,你那些忠心不二的兄弟,興許是死了!」

賀成雙臉色一沉,葉清讓急忙按住花含章肩膀,對他輕輕搖頭:「含章,你別胡說!」又朝賀成雙使了個眼色,讓他別發脾氣。

花含章情知自己這話說得魯莽,低頭道:「我說錯話了,你們要不高興,別搭理我就是了。」

滴一聲響,江若愚掃了眼手機又高興起來:「李叔的信息!含章,你又猜錯了,他們既沒叛變也沒死,說要派車來接我們!」

花含章本垂著眼,掀起眼皮瞧了瞧江若愚,見他當真沒有生自己的氣,仍在傻樂,心里一軟:「他倒是不會計較。」便側身往他那里靠了靠,順坡下驢道:「這下你開心了,我跟他們又沒見過,怎么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嘛。」

江若愚將人攬過,喜滋滋說:「除了李叔早有家室,其他人以前跟我一樣都是光棍一條,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趕上我了。」

保山在大理邊上,真要李叔來接可不知要等到何時,江若愚找了車自行出發,一路上李叔竭力對賀成雙講述這邊一年中的變化,可惜信號時斷時續,實在聯絡得不容易,等進入騰沖地界總算是交代明白了。

李叔、琨哥、德子三人在鴻運賭石場門口迎著,見到賀成雙下車都露出真心喜意。葉清讓邁入場內,腳步漸漸慢了也不自知,緩步走到一處空地,曾經這里,堆滿了粗糙毛料,他一回首,就看見扶梯上的賀成雙冷著臉訓斥人。

賀成雙眼含笑意,走到人身後,用只有葉清讓聽得見的聲音問:「初見你,就是在這里。」

葉清讓心里想著:「這里離我們初遇可差遠了……」但這話又不好講,只能推了推他胸口,示意他先跟李叔幾人說正事要緊。

看過玉石生意的賬目,花含章指著幾行數據問:「去年六月開始,成交額突然走高,且看接下去的大主顧,都是相同一撥人,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李叔看了眼賀成雙,他還沒弄清這個俊小伙的來路,便尋求賀成雙的意見,不想江若愚平板無波的臉上咧開一個笑來:「李叔你給他看吧,他家做大生意的,特別懂這些,況且他是我媳婦兒!」

臉紅不可控制,花含章咳了一聲,他本也無意隱瞞這些人,只是說了句:「兩個大男人,說什么媳婦不媳婦的。」

琨哥和德子立刻露出理解神色,心里還想這不開竅的呆子果然是學賀老大去了,倒是李叔心里頭不是個滋味,賀成雙找了葉清讓他是沒法管的了,誰知道江若愚也帶了個男人回來,且看做派就是個明的富家子弟,平日里還不知要怎么哄著供著。

「去年六月里,德宏那邊來了批難民,也說不清他們是緬甸人還是傣族人,獻了個用玉石提升異能的法子,頗受權貴重視,連帶著玉料生意也重新走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