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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面前重演一次,唯一的差別就是,五階喪屍晉升成了六階。

等再往里走時,四人顧忌那名吹哨元凶,不敢大搖大擺走動,加上身邊喪屍約只剩下幾百人,也沒法再輕易混跡其中,便趁機隱在暗處。

賀成雙猜測他們大概是已經到了這無量山城的中心,中央不知天災還是人為向下裂了一個幾十米深的凹陷地帶,喪屍眼也不眨地往下跳,因離得遠看不清具體情形,只聽得一道道喑啞嘶叫,聲如蟲豸。

一根不平整的石柱從下方伸出,頂部堪堪冒出地面,正有一人盤膝坐在頂端,十指間擺動著一根巴掌長、怪模怪樣叫不出名字的五孔樂器,在他掌控下發出時高時低的尖鳴叫,聲不成調。

四人兩兩分散開,略蹲著身藏於廢棄車子後頭,透過殘碎車窗瞧了個大概,那人衣服穿得密不透風,連帽外套連同一根圍巾將頭部裹得嚴嚴實實本看不出什么,就連兩手也帶了一雙薄手套。

這人越是神秘,花含章心里越發好奇,忽見他四指快速按在氣孔上又拿開,樂聲一轉陡然急促,瞬息間只覺腦後氣流隱隱有變,來不及細想右手突然朝江若愚肩頭輕拍一記,風靈傾瀉而出,兩人瞬時朝反方向拉開一段距離,這時一個不知躲了多久的喪屍猛地闖入方才兩人停留的位置,兩臂狠狠砸下,一招就將車子從當中劈開!

江若愚身子還沒停穩,十幾年刀口下練出的反應比他思維快了好幾拍,反手便拋出祭煉好的靈獸,泥丸迎風狂長,變出的棕猿一個呼吸間就將偷襲的喪屍壓在身下,動彈不能。

葉清讓干脆從藏身處顯出身形,沖著神秘怪人高聲道:「閣下好本事,我們四人只是誤闖,並非刻意針對你而來,不知道有沒有互相溝通的余地呢?」

連衫帽下發出桀桀怪笑,說話聲隔著衣物更覺陰冷詭譎:「你們中有一人修為已至小成境界,剩下的雖差了些,但修的也都是玄門正道,憑你們幾個的實力當然有說話的余地,否則,我早叫喪屍一口一個將你們吞了!」

怪人又自顧自笑了幾聲,態度囂張:「你們為何而來與我無關,但有一點,你們所看到的一切決不能外傳。」

葉清讓心里已有了計較,冷聲問道:「怎么個不外傳法?」

「賭咒發誓肯定是沒用,人,是最兩面三刀言而無信的動物了。」怪人搖搖頭,「不過,死人就不同了!」

「說來說去,又繞回了原點。」花含章冷笑一聲,他可沒忘這人一言不發指使喪屍暗算江若愚的舉動。

「當然還有別的法子了,譬如,」怪人從兜里掏出幾粒葯丸,揚手扔向花含章幾人,「這葯吃不死人,只不過會污染靈力讓你們修為大減,不出月余就能恢復。我也不想在關鍵當頭跟你們幾個起紛爭,只想不受打擾做完我想做的事情。」

「好笑,你說什么我們就信?」

「你們中如果有木靈根修者,就不難查出這葯丸的真假。」

「那要是我們把這里的事情告訴別人呢?你也不怕?」

怪人嘿然一笑:「小子,你別告訴我你們活到現在一個仇家也沒有,我倒不怕你出去說什么,但要是讓有心人發現你們不對勁的地方,就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