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秦書記吧?」張研猜測,「他們那邊好一陣沒動靜了,心里反而有點摸不著底。
宮政輕哼了一聲:「他不會做冤大頭的。放心,他們不敢弄出動靜,現在小小已經是有夫之婦,和以前不一樣了,他這么大一個書記還不至於蠢到做這么壞名聲的事。」
有夫之婦……張研越咂摸這四個字越不是滋味。
「你最近怎么了?病都好了,還老是郁郁寡歡的樣子。」下課後,兩人照例出來「放風」,宮夏問李煜。
「沒什么。」李煜淡淡地說,看了宮夏一眼,「倒是你,怎么總是無打采的。」
宮夏長長嘆了口氣,完全不是他的風格。宮夏第一次有了難以啟齒的心事,連李煜都不能說。他一直在偷看哥哥的色情雜志,而且常常忍不住自慰,雜志里的裸體女人也常常幻化成寧小小。可是那是他姐姐,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可以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喜歡上別人了?因為這個才和蔣夢瑤分手的?」他一語戳破,所謂旁觀者清。
「不是你想的那樣。」宮夏不承認。
李煜搖搖頭,狀似不經心地問:「你小姐姐還繼續補習嗎?她才十五歲,再這樣耽誤下去也不是事吧?」病好後他就沒見過寧小小,舅舅只說她忙著照顧母親,而給她打電話她又總是拒接,讓他格外煩惱。
她曾給予他的感官快樂就像一場夢一樣無處尋覓。
「補什么習呀。」宮夏嗤地樂了,「小姐姐已經上學了。」
「上學了?」李煜疑惑,「不是我們的學校?」
「不是。」宮夏郁悶地說,「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非要安排她去另一所學校。」
「那她幾點放學,要不我們今天去接她,好久沒見過她了。」李煜試探。
「有姐夫去接,哪輪的到我們啊。」宮夏隨口說道。
「姐夫?」李煜一怔,「你說姐夫?」
宮夏捂住了嘴,他這才想起來秦叔叔囑咐的話:「壞了,秦叔叔不讓我說的。」
「不讓你說什么?小小結婚了?」李煜往最壞處猜測。
「你怎么知道啊?」宮夏驚訝地說。
「是誰?你說的姐夫是誰?」李煜臉色有些蒼白地問。
「爸爸的秘書張研。」宮夏回道,「哎,你去哪兒呀?」
一眨眼功夫,他眼前的李煜已經不見了。
「下了班去放松一下吧。」唐風提議。最近一段時間,秦至川過的相當無聊也相當壓抑,唐風有點看不下去了,他所說的「放松」當然別有含義。
「上過寧小小以後你還想碰別的女人嗎?」秦至川直白地丟出一句。
唐風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難道就這么認輸了?我不甘心。」
「我是這么容易認輸的人嗎?」秦至川反問,「我看上的女人即使落不到我手里,最起碼也要分一半出來吧。」
「可是現在寧小小被宮政牢牢控制在股掌之間,我們完全沒機會。」
「你忘了縣委換屆後接著就是省委了?」
唐風看向秦至川,眼睛亮了起來,他怎么把這岔兒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