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立刻又自殺?
「在想什么?」齊思廉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也不禁微笑著問。
「我在想,你也喝了酒,怎么開車送我回家呢?」容靜婉抬頭望他,笑容天真而嬌憨,眉眼又透著嫵媚。
「那今晚就在這里過夜?」齊思廉問。
容靜婉狐疑地望著他。
「齊先生,你知道男人邀請一個女人過夜代表什么?」
齊思廉連忙解釋。
「抱歉,抱歉,請不要誤會,這里有酒店,我們分開住兩個房間。」
容靜婉呵呵笑起來。
「淑女可不會第一次約會就跟男人上床的。」
她的話語如此直白,反倒把齊思廉整得有點懵。
「你怎么不問我要幾次約會才上床?」
容靜婉覺得自己真的是醉了,已經開始口不擇言,還真是完美破壞了她溫婉含蓄的形象。
「幾次?」齊思廉還真的順著她的話問了。
「至少三次。不過大部分男人,是連第二次約會的機會都不會有的。」容靜婉不住自己的話了。
齊思廉面色一黯。
她卻撲哧樂了,「不過你呢,一次大概就夠了,很少有女人能拒絕你的魅力吧,畢竟你長得帥又多金,還會討女人喜歡。」
說著這話,容靜婉手肘高高抬起,指甲掐住齊思廉的下巴,一副老鴇打量貨色的眼神,滿滿的紅塵味,配著她那張柔美的臉,滿滿的違和感。
而看在齊思廉眼里,卻自帶種反差萌。
容靜婉是被窗外清脆的鳥叫聲從睡夢中喚醒的,她睜開眼,宿醉後的頭疼讓她眯著眼半晌沒有動作,燦爛的陽光透過她眯縫的眼皮射進來,她有種不知身在何方的恍惚。
「醒了?」
她轉過頭,對上枕頭旁的男人的臉。
倆人睡在同一張大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睡在同一個枕頭上緊緊依偎,被子下的手還十指緊扣。
這……
這么溫情脈脈的氣氛,她的衣服完整穿在身上,說明倆人就這么純潔的過了一宿。
這個齊思廉是個柳下惠呀。
容靜婉與他的眼睛對視,他的目光坦盪,反倒讓她覺得自己的想法很猥瑣似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酒醉,難道她原本希望倆人能發生點什么,比如亂個性?
記憶的碎片慢慢歸攏,容靜婉回想起來了,原本齊思廉把她送進房間准備離開的,卻被她一把抱住腰不准他走,還嚷嚷著自己怕黑還怕鬼,想讓他陪她。
這么兩三歲小女孩胡鬧的話,就被她在酒醉後那么自然地說出來,還伴著各種肢體動作。
容靜婉眨了眨眼,她可不可以假裝斷片,根本不記得自己做過的那些丟臉事?
齊思廉送她回到家,一路上氣氛輕松愉快,只不過一次約會,容靜婉對他的好感上了個大台階,冷淡和疏離的臉色也擺不出來。
甚至等齊思廉車開走,她回到家里,還忍不住回味這個男人的紳士和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