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嗎?」
有點。她點點頭。
「一會兒就不冷了,躺下來,腿張開。」他下了吩咐。
容靜婉動作僵硬地完成任務一般照做了。
他覆在她身上,一手把玩她的胸部,一只手開始揉搓她的花蒂,容靜婉全身都在抖。
「裝什么純潔,說說,你怎么跟小安做的,你們用的什么姿勢?」
男人戲謔的語氣。
「對了,還有跟穆長安,他喜歡什么姿勢?」
容靜婉咬著嘴唇不說話,卻被他「啪」地一掌拍在屁股上。
「不是說什么都聽我的,回答我的問題。」
她敢怒不敢言,沉聲回答道。
「沒有特定姿勢,都會嘗試。」
「啊……」
容靜婉雙腿一夾,阻止男人的手指,他剛才竟然趁她不備戳了戳她的後庭。
「那這里有沒有用過?」
她頭搖的像撥浪鼓。
「這樣啊,那我一會兒要用點潤滑劑才行。」
「不,不要!!」
「不是說我怎么樣都可以。」
「這里不可以!!」
容靜婉心里那叫一個凄涼。她在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錯事,惹上這樣的壞蛋。
心理陰影跟被撕裂的疼痛比起來,哪個她都不願意嘗試。
「好吧。」
男人一副仿佛很寬容寵溺的語氣。
「看在我那么喜歡你,就再讓你一次。」
她略松了口氣。
「說,容靜婉喜歡被白季狠狠地操。」
男人接下來一句話,讓她再一次啞然失語。
「照著我的話說。」他沒有耐心地催促。
幼稚!神經病!
雖然心里狂翻白眼,但是容靜婉還是說了一遍。
原來這貨叫白季啊。說來好笑,她到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她原來的職業也從不關心跟她上床的每個男人叫什么。
「只要白季想,容靜婉隨時都會張開腿讓他上。」
容靜婉怒瞪他,閉緊嘴巴不開口了。
開什么玩笑!隨時張開腿,當她是妓女嗎?!!
白季眼眸浮現笑意,調侃道。
「主動張開腿和被強迫,原來你更喜歡被強啊,容小姐的喜好很重口嘛。」
「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現在是無奈多過憤怒了。怪不得他們家族要把他送到國外,這樣一個禍害,她恨不得把他丟到西伯利亞去。
「得寸進尺?這樣嗎?」
一個突然挺腰,他將一個頭擠進去她緊窄的花穴里。
「這叫得寸……那這樣就叫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