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意識到這點瞬間不自在極了。
「你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她伸手推他起來。
韓瞿卻紋絲不動,開口道。
「我說你半夜不睡一個人跑出去,原來是去看別人偷情了。沒想到穆太太還有這種嗜好。也難怪,我以為是穆先生愛好獨特,看來是我誤會了。是穆太太喜歡特別的做愛方式,夠刺激么。」
容靜婉臉漲得通紅,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憋出幾個字。
「關你屁事。」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如果下回病人又以相同原因受傷入院,而沒有對病人進行專業指導的醫生,便是我失職了。」韓瞿不緊不慢道。
「不需要,我……」容靜婉想說下回不會了,可是轉念想到以韓落的惡劣,她真的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再次栽他手上,便改口道。
「我不來這家醫院就是了。」
「難道你還想那樣做,即使明知會受傷?」
韓瞿神色一凜,突然有些咄咄逼人。
容靜婉被他逼得不知如何是好,別開臉,郁悶又無奈地說。
「你能不能別管我。」
「我也想不管你。」
他語氣中的陰沉和無奈那么明顯,容靜婉愣了下,突然被他雙臂一環,人被他給抱住了,她掙扎,他卻抱得緊緊的,讓她呼吸困難。
然後,他的唇就吻下來,剛碰到她的嘴,容靜婉就扭臉躲開。
「不要。」
她這一抗拒,卻似乎激怒了對方。韓瞿將她壓倒在病床上,手鑽入她的褲子里,直接隔著內褲覆上了她的花穴。
「這么濕了,剛才到底看了多久?」
「關你屁事。」
容靜婉又羞又窘,雙手被他扣住,雙腿亂蹬。
「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韓瞿低低笑了。
「不如,你直接告我強奸吧,穆太太。」
似乎打定了主意,一不做二不休,韓瞿靈活的手指挑開她病服的扣子,迅速撥開她的內衣,張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尖。
「啊不……唔……」
她剛要叫,驚呼就被他吞入口中,改為手指捏著她的乳粒又掐又擠,這情欲來的快又凶,一時間,容靜婉根本拿不定主意是堅決反抗還是半推半就。
見她抗拒的動作變得猶豫,韓瞿再接再厲,加大攻勢,手指揉搓著她的花核,唇舌在她的胸部吸吮舔咬,她的胸口濕濡濡的都是他的吻痕。
下腹的空虛感來勢洶洶,容靜婉本就不堅決的心徹底動搖,怎么辦?
她難道真要跟他在病房里偷情?她真的變成人盡可夫的盪婦了嗎?
僅存的一絲理智很快消散無蹤,盪婦?她本來就是啊……恐怕她的丈夫娶她,也是基於她那毫無節操的淫盪吧。
說起來,除了他的好友齊思廉,他的小舅舅沈翟,他的兒子小安,都被她上了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