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到底算誰嫖誰。雖然肉欲被充分滿足,容靜婉還是有些不爽對方的服務態度,一點不以客人為尊。
「怎么結賬?」
容靜婉穿好衣服,問他。
她該回去了。
經過這酣暢淋漓的一通鬼混,她原本紛繁復雜的情緒倒是莫名穩定了下來,就像壓力被釋放。
男人看她一臉饜足的表情,穿著整齊,是打算離開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不答反問。
容靜婉愣了一下,略一遲疑後,回答道。
「你叫我容小姐好了,你呢?」
「紀瓷。」
容靜婉蹙了下眉,他告訴她的似乎是真名,她原本以為他會有個代號或者英文名什么的,方便客人記住。
不過她今天遇到的這位年輕人,真是太不專業了。
沒有再多想,容靜婉見他沒有提錢的事,便自認為應該是出去後結賬,於是點了下頭,准備離開。
「你要走?」紀瓷卻在她背後淡淡地問。
「嗯,我該走了。」
她不走還留著繼續玩啊,她可沒體力了。話說,這到底是誰嫖誰啊,怎么覺得這小哥比她這個來嫖的還要大爺。不管是姿態還是語氣,沒有半點服務行業的自覺。
「等一下,要不要喝點水?」他問。
容靜婉想了想,是有點口渴,不過這里的東西,她有點不敢喝。
「不用了,我不口渴。」
她委婉的表示拒絕,執意要走。
見她去意已決,紀瓷好看的眉頭微微擰了一下。
「麥八,把她留下。」他說完這句,就有人開門進來,將容靜婉給捉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容靜婉有點懵。
怎么著,她又不是嫖完不給錢,為什么不讓她走?
但是,沒有人解答她的困惑,被叫做麥八的壯漢將她像拎小雞一樣提起來,將門關上,落了鎖。
而紀瓷在說完那句話後,就離開了。
容靜婉被困在屋子里,手機也沒信號,就算想求助也無門。
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門被鎖得死死的,這房間在地下,位置隱蔽,沒有窗戶。
想清楚憑借自己的力量是出不去的,容靜婉放棄掙扎,回到床上躺下,蓋上被子,沒多久就睡著了。
讓容靜婉沒料到的是,自己這么一被關,就關了一天,有人送吃送喝,就是沒人跟她說話,放下東西就走。
她察覺到事態詭異,琢磨著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那個紀瓷身上。可問題又來了,那貨留下她干嘛呢?
發現她是頭肥羊,准備綁架勒索?
可如果這樣,當時為什么還要跟她虛以委蛇的上床呢,還纏著她要了好幾次。難道是謀財又謀色?
所以柳月卿帶她來的是家黑店?
容靜婉琢磨著這個邏輯最合理,可是還是覺得過程古怪,那個紀瓷更是古怪。
又等了一陣,容靜婉被人拿布袋套住腦袋給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