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也通過dna認定了死者身份,就是容靜婉。
容靜婉是從報紙上看到這條大篇幅新聞。
穆太太死了,穆長安為她辦了隆重的葬禮,禮堂擺滿了玫瑰,來吊唁的上流人士很多,畢竟他的交友圈,想巴結求合作的人不少。她還在照片里看到了幾張熟面孔,英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表情凝重而肅穆。
她……竟然真的死了?
容靜婉想她這會兒要是突然跑出去說自己沒死,別人會以為她是冒充的吧。
出乎她自己意外的是,對於這莫名其妙的狀況,她竟然隱約有種放下什么負擔的感覺。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那些與她有關的亂七八糟的齷齪,都隨著她的死去被埋葬,讓混亂的局面,畫上終止符。
不過真正讓她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的是,紀瓷對她說,他有本事讓別人都以為她死了,就真的有本事讓她死的悄無聲息。
不僅如此,他還能讓她在乎的人一起陪葬。
說這話的時候,紀瓷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
那時倆人一起用早餐,她看到電視里也在播新聞,穆長安俊朗的側顏一閃而過,然後他就如是對她說。
容靜婉笑了下,她在乎穆長安嗎?其實,也沒那么在乎。
她挑了下眉,看著紀瓷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露出一副沉浸於美色的表情。
「我如果在乎他的話,就不會有你跟我的相遇了。」
有老公的女人還出去找男人,顯然婚姻不見得多幸福。這個道理,是個人都懂。
「你現在跟了我,就要知道規矩,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人碰。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容靜婉眨眨眼,她相信他的話。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紀瓷對她很好,幾乎百依百順。而且他不怎么出門,大部分時間倆人都在一起,有時候不分時間地點的溫存,有時候只是安靜地呆在一起,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那日她的確嫖錯了對象。
這個紀瓷,根本就不是牛郎。
那家俱樂部,是他產業的一小部分,屬於見不得光的,具體他到底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不過黑白通吃就是了。
總之,她這男人運,嫖一把,嫖到條大鯊魚,也是沒誰了。
至於她怎么就入了這位的眼,容靜婉也問過紀瓷,那時候二人剛在床上酣暢淋漓的結束一場。她被他摟在懷里,倆人間氣氛親昵而旖旎。
她不是清純的處子,即使長得還不錯,畢竟都結婚了,長得美的女人還少嘛,再來,她是磕了葯要嫖的,他怎么就明知如此還讓她嫖了。
紀瓷捏著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唇。
「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這個形容讓容靜婉肉麻地哆嗦了一下。
好吧,這個解釋聽上去很合理。